他说:
“在家里受委屈怎么还找我撒气?”
迟煜不置可否,秦总是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alpha只好转移话题,摇了摇手上的盒子:
“……我给你戴耳钉。”
平整,光滑,棱角分明,要很是小心翼翼地捏着才不会掉下去。
迟煜不慎熟练地给秦戴好耳钉,手指顺着纯黑与瓷白的交界滑过,很明显看到了秦耳垂升温变粉的过程。
不见得是害羞,但一定很敏感。
“……秦。”
迟煜的眼睫颤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可以把你的全部展示给我看吗?”
就像他一样。
“全部?你说什么胡话呢?”
秦却笑了笑,看上去好像什么都听不懂,伸手将一直挂在他耳朵上的手拍开。
“我没有说胡话——”
“贺文肆能供出黎晴,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吧?”
迟煜很认真,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目光相较于被爱意填满的炽热还要更坚定,更烫人。
让秦的眼神被烫伤,垂眸移向窗外,低低笑了一下:
“就知道瞒不过你。”
在迟煜面前,秦倒是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他抬眼看向迟煜,问:
“还是你父亲查出什么告诉你了?”
迟家的名头那么大,秦用脚指头都想得到迟家的长辈肯定会将他的身世全挖个干净。
秦万分自信,自己是相当禁得起查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毕竟他本身就是学法律出身,对违法犯罪的边界可是清楚地不能再清楚。
但要是刨根问底,难免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