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黄林天顿时怒不可遏,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意。

“哼,果然不出所料,你竟是飞宇集团的董事长,近来在魔都声名鹊起,年轻一辈的传奇存在!”

在极短的时间内,您竟能在我魔都商界翻云覆雨,并购诸多企业,构建出数条无可挑剔的产业链条,此番成就,着实令人钦佩。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您竟悄无声息地将我黄家旗下的王朝国际娱乐城也纳入麾下。

“我黄林天一直渴望能与您这位业界传奇一见高下,未曾想,未等我主动造访,您已翩然而至。难道,您真的误以为我黄家是可任意欺凌之辈吗?”

秦羽面色从容,语气淡然,毫无畏惧之意。“我从未有过欺凌黄家的念头,只因我心爱之人,只能为我独有,任何人均不得染指,无人能例外!”

闻听此言,黄宇怒火中烧,全然不顾自己身为新郎的身份,猛地扯开西装的纽扣,显露出一身怒气。

“我黄宇的女人,同样无人敢有丝毫非分之想。熊静,她是我的女人,你也休想染指分毫!秦羽,你若有种,我们就来一场光明磊落的较量!”

秦羽望着怒火冲天的黄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意。此人实难担当大任,难怪古人云,富贵难传三代,贫寒亦不过三代,此言果然不虚。黄家到了黄宇这一代,仅余匹夫之勇,家道中落,亦在情理之中。

“与你公平较量?黄大少爷,我倒想问问,你若是败了,又将如何?我若是胜了,又当怎样?”

黄宇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突,显得极为愤慨。

“你若胜我,我自不会阻拦于你;但若我胜,你性命难保!”

秦羽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黄大少爷,您这话可真是荒谬绝伦啊。您将熊静视为何物?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她吗?此刻却将她当作赌注一般?您这样的爱,当真是别具一格。不知被您所爱之人,是否真的感到幸福。”

黄宇一听此言,双目瞬间变得猩红,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见状,黄林天连忙上前一步,拦在黄宇身前。

“莫要被他激怒,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更是我们黄家的颜面所在。熊静已是你之妻,无论何人,今日皆不得将她带走,更不能将她当作赌注。秦羽,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待我儿婚礼过后……”

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们或许有机会静坐长谈,但在此之前,若你执意为之,请勿怪罪我黄林天行事不客气,我的话绝非虚言!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感慨,姜终究还是老的辣,这位黄林天的城府与手段,远非黄宇所能及。

“我重申一遍,今日我亲临此地,目的唯有一个,那便是带走她,无人能阻,谁若胆敢阻拦,便是与我秦羽为敌!”秦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话音刚落,黄林天的四周再次聚集起三十余名精壮之士,他们与前一批人截然不同,个个神采奕奕,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步伐稳健。

“你这是何意?怎会将这等物件带至此处?快快命他们收起,万一不慎走火,后果将不堪设想,此处人员密集,一旦局面失控,责任重大啊!”

黄林天转头望向陈秋生,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悦。“老陈,你我相交多年,我黄家向来与世无争,在魔都更是安分守己,从未主动树敌。今日乃是我儿大喜之日,竟有人胆敢前来抢亲,换做任何一位父亲,岂能容忍此等行径?”

陈秋生的面色愈发严肃,威严尽显。“即便如此,也不能如此鲁莽行事,一旦枪声响起,你可曾想过此处将陷入何种境地?”

与此同时,大厅之外的黑衣男子如潮水般涌入,人数竟多达百余,他们进入大厅后,纷纷掏枪,直指秦羽一行人,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察觉到黄林天身上的浓浓杀意,陈秋生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焦急,连忙高声喝止:“老黄,你究竟意欲何为?你可明白,一旦双方交火,将有多少无辜之人遭受池鱼之殃?”以下是根据您的要求,对原文进行正式风格改写的版本:

“您是否真的意图将这片土地化为苦难的深渊?”一位老者伴随着陈秋生的怒意站起,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老黄,您此举实乃不明智,须知此地尚有无数目光聚焦于斯。”众多官方人士亦相继站起,纷纷出言劝阻。

然而,黄林天对这些劝阻之声充耳不闻,目光如炬,坚定无比。

“诸位无需再言,此事关乎我黄家的尊严,绝非小事。黄家历经数载,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我们的颜面。这不仅是黄家的耻辱,更是任何家族所无法容忍之事!”

秦羽嘴角微扬,冷冷地注视着黄林天。

“您真的以为能留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