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已入我手,你觉得我还会还你吗?”
庄家男子闻言,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喊道。
“兄弟们,抄家伙!不相干的人闪开,等我们解决完此事,再继续营业。”
庄家男子在心中将秦羽的祖辈们问候了个遍。
此时,七八名手持凶器的男子从四面八方涌出,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猫头鹰与许岩林二人毫不犹豫地采取了行动,猫头鹰的身手远超这些喽啰之辈,仅仅数息之间,那七八人便已被全部击倒在地,整个过程中,秦羽并未出手。
“尔等究竟何人?竟胆敢在此地滋事!”
人群中,一名男子愤怒地瞪视着秦羽,其愤怒之中夹杂着明显的畏惧之色。
猫头鹰迅速上前,一把揪住该男子的衣领,同时从身上掏出配枪,将枪口紧紧抵住其额头。
被挟持的男子顿时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从未料到秦羽身边的人竟有如此能耐,更未想到此人竟是秦羽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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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百万,我便带走了。至于你们的老板,你如实禀报便是。”
“还有,转告你们的老板,我所取走的这部分钱,是他欠他人的债务。而且,你们的老板还欠下了不少人的债,如今是时候让他偿还了!”
留下这番话后,秦羽便转身大步离去。
来到外面,秦羽坐上商务车,径直前往苏雨薇的老家。
得知自己被骗去了一百万,且手下悉数受伤后,大金杯勃然大怒,他迅速召集了所有手下,气势汹汹地赶赴现场。
“啪!”
大金杯抵达后,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庄家男子的脸上,这一巴掌直接将他击倒在地。
“连个场子都守不住,你还想干别的大事?你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大金杯怒气冲冲地坐在场地中央,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片刻之后,他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你不是说那个人有话带给我吗?说吧,他到底让你传什么话?”
庄家男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地站起身。
“大金哥,那人说他是凭真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而且他拿走的钱,是苏大强欠他的。”
大金杯一听这话,眼睛猛地瞪大,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苏大强?你是说对方是冲着苏大强来的?而我们只是无辜受累?”
男子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大金杯的忌惮。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从他的行为来看,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
关于苏大强一事,其行为实属不当,不明其究竟从何处招致的纷争,竟致使我们损失了一百万之巨。我们必须立即查明真相,即刻联络苏大强前来,以便确认涉事人员的真实身份。大金杯对此事表示极度愤慨,尽管对方身份显赫,但如此巨额的损失,他难以接受。
位于乐城边缘的一座村落,便是苏雨薇的故居。昔日,其家族在乐城尚拥有一处房产,但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将其变卖。往昔,在村子里,他们家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而今,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这恰好印证了“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来”的俗语。
不仅外界无人问津,连亲戚也避之不及。自苏雨薇的父亲受伤后,鲜有亲戚前来探望,家中显得格外冷清。苏志华因双腿受伤,只能坐在轮椅上,在户外享受阳光。此时,他的妻子邵容端着一碗面条,递到他的手中。
苏志华满怀愧疚地望着邵容,轻声说道:“老邵,真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和雨薇。”邵容闻言,轻轻摇头,眼角泛起泪光,回答道:“老苏,你别这么说。你辛苦了这么多年,已经让我们母女享受了很多。现在,你就当作是好好休息吧。”
苏志华的眼角也有些湿润。老夫老妻之间,无需华丽的辞藻,最感人的瞬间往往体现在朴实无华的语言和行为之中。他感激地看向邵容,问道:“老邵,谢谢你。对了,老二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邵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有消息了。这孩子从小就吃苦,长大后为了多挣钱,学着别人去国外打工,希望能通过国外的工资改变家境。结果,他跟着一个同学去了缅甸瓦邦北部,现在才知道被人骗了。”
“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孩子,还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雨薇昨天还打电话回来询问她弟弟的情况,还给她二叔凑了一些钱,打了十万块钱给瓦邦那边。可是,对方依然不肯放人。”
如此,苏家的困境愈发艰难,但他们依然坚强地面对生活的挑战。 那个孩子已遭受极大的折磨,模样变得令人难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