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花门松得像系不住的布袋子,人就像泥鳅一样,“梭”的一声就滑出去了,便也可以“梭”的一声滑进来...他在深山里买药、采药,段氏没出去,难保那柳知府不进来?
别人的婆娘睡起来滋味好,在别人的床上睡别人的婆娘,滋味岂不是翻了倍的舒服?
他忍了大半生啊。
忍了半辈子啊!
他现在怀疑,儿子不是他的?!儿子现在有可能不是他的!?
程大老爷缓缓站起身,因肥胖,脚后跟滑拖在地面上,几步走到段氏面前,像山一样横在段氏面前,庞大的身躯将段氏死死笼罩,光一丝丝都透不进去,段氏的脸上灰黑一片。
程大老爷单手掐住段氏的脖颈,另一只手缓缓扬起,像随手扇苍蝇一样,“啪啪啪”地连续扇在段氏的左右两边脸上!
“程行龃,是不是我的种?”
十个耳光后,程大老爷死死掐住段氏的下颌,问道。
段氏眼冒金星,双手紧抠在杌凳上,哭得涕泗横流:“是!他是你儿子啊!他姓程啊!”
“啪啪啪!”
程大老爷继续扇!
扇够十个,再次停下。
“我再问你一遍,程行龃是不是我的种?”
段氏已经耳鸣,脑子嗡嗡直响,头部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眸光木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天雷地火一般的耳光再次降临,段氏的头像被扇得翩飞的蝴蝶,耳畔便一片模糊,挣扎着抬起头只能看见程大兴肥硕那张脸和赤红的双目。
段氏一声尖叫:“不是!不是!不是!你欢喜了吗!”
程大老爷手停下。
段氏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