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劳资就说咱家大人是海量吧?”
“你们这帮臭小子还偏不信!”
张豹嚣张地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坏笑着跳下马车。
“来来来,一人三碗,谁他娘的都别想跑!”
…
“想什么呢?”
卫渊拎着一坛新酒走到了张彪的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与没什么正形的二弟相比,这位当兄长的显然稳重不少。
他独自坐在一簇篝火旁,身边已经堆了二十几个空酒坛。
还有几位脸熟的老兵抱着酒坛,正躺在他附近的地上睡的正香。
得亏这帮小子都已经修出了煞轮,否则这么睡,第二天不得病才怪。
在火光的映射下,张彪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吃酒醉的,还是烤火热的。
那条蜈蚣似的刀疤更是发红的厉害,给他还算英武的脸上平白添了几分狰狞。
“砰!”
酒坛相撞的声音立刻将他惊醒。
张彪见来人是卫渊赶忙晃了晃脑袋,迷离的双眼立刻变得清明不少。
正要起身,却被卫渊笑着一把按下。
“怎么?这是吃醉了啊?”
“还行。”
张彪举着酒坛喝一口,朝着身边扬了扬头。
“那帮小子轮番灌我,不过都已经被我喝翻了。”
卫渊的目光扫了一圈,笑着低声道。
“彪哥,你该不会是用煞气解酒了吧?”
“放屁!”
“就这帮小子,再多来几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忘了,那年在边军我一个人喝倒了几个?”
卫渊猛地一拍脑袋,大声道。
“这事我咋能忘,当时是不是有两个修出煞轮的也没喝过你?”
“是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