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即刻出发,先来到灵狐的居所。灵狐通体雪白,眼眸灵动,见到林牧,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腿。林牧轻抚灵狐的头,说道:“此次任务艰巨,需借你之力,追踪那恶徒。”灵狐似是听懂了,轻轻点头,跟在林牧身后。
接着,林牧召唤出灵雀。灵雀清脆鸣叫,振翅落在他的肩头。林牧对灵雀交代一番,灵雀展翅高飞,在空中盘旋待命。
最后,林牧来到龙王的栖息之地。龙王盘踞在巨大的水潭之中,身躯庞大,鳞片闪烁着寒光。林牧恭敬行礼,说明来意。龙王微微颔首,巨大的身躯破水而出,跟随林牧踏上抓捕之路。
三人三宠迅速行动,灵狐在前方凭借嗅觉追踪,灵雀在空中侦察,龙王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一时间,京城内外被一股紧张的气氛笼罩,众人都在期待着这场追捕行动的结果 。
灵狐在前轻快地奔跑,鼻子不停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气味。它穿梭在京城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林牧和龙王紧紧跟随。灵雀在高空盘旋,锐利的眼睛扫视着下方的每一处角落,一旦发现异常,便会发出尖锐鸣叫示警。
突然,灵狐在一处废弃宅院前停下,对着紧闭的大门不停低吠。林牧心中一紧,示意龙王隐蔽,自己则手持利刃,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脚踹开大门,只见院内杂草丛生,正中央站着一个身形鬼魅的男子,正是那下毒的死士。
死士见行踪败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刻从腰间抽出两把匕首,摆出防御姿态。林牧没有丝毫畏惧,大喝一声:“你已无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死士却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如黑色闪电般朝着林牧扑来。
就在这时,灵雀从天而降,尖喙和利爪直逼死士的眼睛。死士连忙侧身躲避,林牧趁机攻上,与死士展开激烈搏斗。灵狐也绕到死士身后,找准时机,狠狠咬向他的脚踝。死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龙王见状,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强大的水流,将死士困在其中。死士在水流中挣扎,却无法挣脱。林牧瞅准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用剑抵住死士的咽喉:“说,是谁派你来的?” 死士却咬紧牙关,拒不回答。
林牧见死士拒不交代,眼神一凛,手中的剑微微用力,锋利的剑尖划破了死士脖颈处的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渗出:“你以为咬紧牙关就能逃过一劫?今日你若不吐出幕后主使,这京城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死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强装镇定,冷笑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想从我嘴里套话,做梦!”
灵狐绕着死士踱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向他示威。灵雀落在一旁的树枝上,歪着头,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死士,只要他稍有异动,便会再度发动攻击。
龙王巨大的身躯在一旁缓缓游动,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它那威严的目光紧紧盯着死士,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林牧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他突然心生一计,对着龙王使了个眼色。龙王会意,口中喷出一股水流,将死士全身浇透。紧接着,林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死士闻到这气味,脸色骤变,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来,这瓷瓶里装的是一种特制的药物,能让中毒之人痛苦不堪,且对他之前所使用的毒药有强烈的反应。
“你……你给我用了什么?”死士惊恐地喊道。
林牧冷冷一笑:“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便给你解药,否则,你将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死士在痛苦的折磨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意志开始动摇,眼神中露出一丝挣扎。终于,在又一阵剧痛袭来后,他再也忍不住,嘶喊道:“是……是西域的大王子,是他让我来的!”
林牧听闻死士的招供,眼中瞬间燃起怒火,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他们!竟敢妄图害死我哥,搅乱我国局势!西域大王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猛地转身,一脚踢飞了旁边的一块石头,石头撞在院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灵狐被林牧的愤怒情绪感染,也跟着发出尖锐的叫声,前爪不停地刨着地面,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复仇摩拳擦掌。灵雀在枝头不安地跳动,发出急促的鸣叫,似乎也在为大朝遭受的恶意而愤慨。
龙王的巨大身躯游动得更加迅速,激起的水花四溅,它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低沉的吼声震得周围的房屋都微微颤抖,仿佛在向西域发出无声的警告。
林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不能冲动。他看着被龙王的水流困住的死士,冷冷地说:“你以为说出幕后主使就能逃脱惩罚?大错特错!你的罪行,必须得到严惩!”
说完,林牧转身对灵狐和灵雀说道:“你们继续盯紧他,别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然后又对龙王拱手道:“龙王,此次还需劳您驾,将这恶徒押解回皇宫,交由皇兄处置。”
小主,
龙王点了点头,巨大的水流裹挟着死士,缓缓朝着皇宫的方向移动。林牧跟在后面,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向皇兄复命,以及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与西域的危机。
林牧带着灵狐、灵雀,与龙王一同押解死士返回皇宫。一路上,百姓们见这奇异又威严的阵仗,纷纷避让,投来好奇又敬畏的目光。
踏入皇宫,林牧脚步匆匆,心中满是焦急。他直接来到御书房,此时林恩灿正在审阅加急公文,看到林牧归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笔。
林牧单膝跪地,恭敬道:“皇兄,幸不辱命,下毒死士已被擒获,他招认是受西域大王子指使,妄图谋害陛下,扰乱我朝。”
林恩灿听闻,脸色瞬间阴沉,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好大的胆子,西域竟如此张狂!”他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
林牧接着说:“这死士十分狡猾,若不是灵狐、灵雀和龙王相助,还真难以将他捉拿归案。”他将追捕过程详细讲述,林恩灿听得认真,不时点头。
讲完后,林牧问道:“皇兄,如今该如何处置?”
林恩灿停下踱步,神色冷峻,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谋害天子,罪无可恕,此乃谋逆大罪,按我大朝律法,当凌迟处死,以儆效尤!”说罢,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西域大王子的行径已触碰到他的底线,公然挑衅大朝,绝不能轻易放过。
林牧微微皱眉,抱拳说道:“皇兄,只是这死士一死,西域大王子那边或许会矢口否认,咱们拿不出更多铁证,后续处理起来恐怕棘手。”
林恩灿沉思片刻,目光落在被押解跪在一旁的死士身上,冷冷开口:“先将他收押大牢,朕要亲自审问,务必挖出所有与西域勾结的线索。至于西域大王子,朕会修书一封送往西域,质问此事,看他们如何回应。”
死士被押跪在地上,听到林恩灿和林牧的对话,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疑惑,歇斯底里地喊道:“不可能!你怎么会没有中毒?那毒药无色无味,连皇家御膳房的太监都察觉不了,你怎么可能发现?”
林恩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朕的皇宫,任何阴谋都别想轻易得逞。你以为凭你那点手段,就能取朕性命?简直是痴心妄想!”
死士仍不死心,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我潜伏许久,才找到机会下毒,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怎么会……”
林牧走上前,狠狠踢了死士一脚:“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从你踏入御膳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盯上了。”
死士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功亏一篑 。
林恩灿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死士,冷声道:“朕自幼习武,对味道的感知远超常人。你那毒药虽无色无味,可与新贡茶叶的清香一混合,便有了一丝异样的苦涩。”
死士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喃喃道:“就……就因为这一点?”
林恩灿微微眯眼,继续说道:“再者,朕身边的太监跟了多年,朕品茶时稍有异样,他的眼神就不自觉闪躲。朕一问,他便露了马脚。”
林牧接着补充:“你以为自己行动隐秘,却不知御膳房的房梁上有个隐蔽的暗哨,专门监察厨房动静。你下毒的瞬间,就被瞧见了,只是当时没打草惊蛇,等你离开才开始追查。”
死士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他精心策划的一切,竟因这些细节而全盘皆输,此刻满心懊悔,却也无力回天。
林恩灿大手一挥,对着身旁的侍卫下令:“速去传旨,以大朝皇帝之名,宣西域大皇子即刻进宫,朕有要事相商!”侍卫领命,飞一般地奔出殿外,马蹄声迅速消失在宫道尽头。
林牧有些担忧地开口:“哥,就怕西域大皇子得知死士被抓,不敢前来,甚至会借此挑起事端。”
林恩灿目光坚定,神色冷峻:“他若敢不来,便是做贼心虚,朕正好名正言顺兴兵问罪。他若来了,朕倒要看看,他如何在朕面前狡辩!”
林牧微微点头,心中暗暗佩服皇兄的果敢与谋略。两人在殿内静静等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在考验着他们的耐心。
不多时,殿外传来通报声:“西域大皇子求见!”林恩灿与林牧对视一眼,林恩灿端坐龙椅,神色威严:“宣!”
西域大皇子昂首阔步走进殿内,脸上带着佯装的镇定,眼神却忍不住往跪在一旁的死士身上瞟了一眼。听到林恩灿质问,他故作疑惑,摊开双手道:“陛下,我不知何罪之有。这人,我根本不认识。”
林恩灿冷笑一声,从龙椅上缓缓站起,目光如炬地盯着西域大皇子:“你不认识?那为何他会供认,是受你指使,在朕的茶中下毒?”
西域大皇子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矢口否认:“陛下,这恐怕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挑拨我西域与大朝的关系。我对大朝向来恭敬,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的死士抬起头,急切地看向西域大皇子,喊道:“大皇子,您怎能不认?是您亲口下令,让我潜入皇宫下毒,还承诺事成之后,给我无尽的荣华富贵!”
西域大皇子狠狠瞪了死士一眼,骂道:“休要胡言!我从未见过你,定是你为了活命,随意攀咬!”转而又对林恩灿拱手道:“陛下,此人如此行径,分明是想搅乱两国关系,还望陛下明察。”
林恩灿目光如刀,紧紧盯着西域大皇子,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绽。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林牧走上前一步,冷冷地说:“大皇子,事到如今还想狡辩?我们已掌握了诸多线索,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
西域大皇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强撑着狡辩:“林牧大人,空口无凭,仅凭一个死士的一面之词,怎能定我的罪?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林恩灿坐回龙椅,靠在椅背上,神色冰冷:“好,既然你说有误会,那朕便给你一个机会。这死士是在京城一处废弃宅院被抓获,据调查,那宅院近期被西域的人频繁出入,你作何解释?”
西域大皇子心中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陛下,京城往来的西域商人众多,那宅院或许是他们租赁,我并不知情。”
林牧冷哼一声,拿出一叠文书:“大皇子,这是近日京城关卡的出入记录,上面显示你的心腹在死士潜入皇宫前后多次秘密出城进城,你又如何解释?”
西域大皇子看着那叠文书,脸色变得煞白,一时语塞。但他仍心存侥幸,咬牙道:“我心腹办事,我自然不会事事过问,也许是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林恩灿见他仍不松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大皇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朕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