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时候说起这个不方便,只能私底下说。
毕竟薛酌和沈樾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她和常溪已经知道情人蛊的事情。
“雪依姐姐,我,我感觉自己对薛酌的排斥在渐渐减少,我,觉得不对劲......”常溪没说的是她自己最近老是做关于自己和薛酌的春梦。
在春梦里面的她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傻子,任由薛酌为所欲为,而且在梦醒之后,她身上还残留着做春梦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若不是她再三向秋月旁敲侧击的试探,她也不敢确信薛酌的确没有来偷偷见过她。
难道这就是情人蛊的副作用?
“雪依姐姐,可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爱上薛酌,为什么我还是会对他产生依恋,雪依姐姐,我害怕自己真的会爱上他。”
在这座囚笼里面,常溪的心里话只有陆雪依一个人可以倾诉。
积压在心里的委屈释放出来,姑娘一时没忍住流下泪水,清亮的眼眸在顷刻间仿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白净的脸颊被泪水沾湿,唇间溢出低低的抽泣声。
姑娘的神情楚楚可怜极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想哭。
“小溪,你也别太过担忧,等明天我们一起去见过那个人,她一定会有办法帮你的。”陆雪依柔声安抚她不稳的情绪。
有了陆雪依的安抚,常溪低落的情绪缓过来一些,可她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涌起的担忧,“雪依姐姐,如果到最后我体内的情人蛊还是没有办法,你就自己走吧,永远都别回来,把我们所有人都忘得干干净净。”
常溪一直都很清楚,若不是有她在这里拖后腿,凭陆雪依的本事,只怕是早就走了。
“小溪,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远走高飞。”陆雪依的胸口顿时生出了些许恼意。
“要走我们一起走,雪依姐姐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可真的生气了。”
说着,陆雪依就撒开常溪的手,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和常溪拉开距离,她又故意偏过头去不看人。
见状,常溪赶紧讨好似的凑过去,她放低了自己的姿态,“雪依姐姐,是我说错话了,我再也不说这种话。”
陆雪依还是不想搭理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