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面无表情的听完杜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告,顿了顿,他道:“老师,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主动放弃溪溪,诚然您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但那只是对于无能的人来说。”
“我薛酌不是那等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的废物,您老大可放心。”
说完这些话,薛酌开始对杜老爷子明目张胆下逐客令,“好了,我的保证您老也听见了,云洄你替我好生送老师离开。”
“老师,今日是宴清招待不周,改日宴清再亲自向您赔罪。”
“你,你,你——”杜老爷子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被薛酌这个逆徒气得一窍生天。
云洄立马朝杜老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杜老爷子,您请。”
“请什么请!云洄你给老夫一边待着去!”杜老爷子大手一挥衣袖。
“薛宴清你这个逆徒,为师今天就把话放这儿,小溪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和小溪再有什么牵扯。”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这棒打鸳鸯的恶人杜老爷子今天是做定了,他非要拿剪刀剪了薛酌和常溪之间那根名叫的‘孽缘’的线。
若是别人杜老爷子从不轻易做评价,但薛酌是他教出来的学生,他可太清楚薛酌的本性,小溪如此单纯怎么玩的过他,还不得被薛酌耍的团团转。
这两个人不合适,绝对不合适。
“老师,我再重复一遍,您随时可以走,但溪溪她必须留下。”薛酌丝毫不畏惧杜老爷子锐利的目光。
薛酌看杜老爷子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当恶人拆开他和常溪,态度也就不那么恭谨了。
常溪躲在杜老爷子身后,她看着薛酌和杜爷爷两个人气势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一时间也是头疼得很。
不过她当然是站杜爷爷这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