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春药两个字,常溪的脸上跟喝了酒似的,白皙脸颊两侧迅速染上一片绯红,她微垂下眸子,如蝉翼般羽睫不停扑扇。
虽然作为医者她自己知道这个春药是什么功效,但在两个男子面前说出口还是觉得难为情。
薛酌自然也知道难为常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了,“常姑娘,你放心,治不好和你也没有关系。”
云洄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薛酌给了他一个眼神,所以他只能乖乖闭嘴,把话都咽回肚子里去。
到了荷风小筑。
云影和云洄把薛酌扶进了他居住的内室。
内室。
常溪简单给薛酌把了脉,面色凝重。
由于薛酌中药的时间有些久了,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的情况有些危险。
常溪让云影和云洄赶紧去找一些针来,熬药已经来不及了,现在薛酌这个样子她只能冒险试一试。
谁让云影一声不吭直接把她扛走了,导致她的药箱连同里面的针囊一起留在了百花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想要什么一挥手就能变出来。
云影和云洄忙不迭去找丫鬟婆子们要针。
现在内室里只剩下常溪和薛酌两个人。
常溪把巾帕放在铜盆里用冷水浸湿,拧干后帮薛酌擦拭脸颊和脖子,希望可以让他好受一些。
擦拭的时候,薛酌一直闭着眼睛。
这是常溪第一次这般近仔细瞧薛酌的这张脸,她不禁感叹老天爷格外偏袒某些人。
譬如眼前这位就是。
常溪浑然不知,看似平静的某人实则已经在临近崩溃的最后一丝边缘。
薛酌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情潮涌动得厉害,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尤其是常溪还离他这般近,他闻到了她身上独属于少女的馨香以及药香,让他体内的气血翻涌。
偏他现在无法分神,不能告诉她。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