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论述，定然不符合冯广亮的答案。

徐毅诚实道：“不知道。”

冯广亮对徐毅很有耐心，他循循善诱：“我们苏醒的时候，和入睡的时候，那一边的世界为真，那一边世界为假？”

答案很明了，徐毅答道：“醒的时候为真，梦的时候为假。”

“不错。你可经历过梦中梦？”

那是一种世界嵌套的感觉，徐毅确实经历过几次，那还是他身为凡人，需要睡觉的时候。

见徐毅点头，冯广亮道：“世人皆知世界非真即假，但又有谁想过，或许存在比虚假更虚假，比真实更真实的世界！”

徐毅心中顿时想起《奇闻总录》关于“下阶世界”的说法。

“真实或虚假，这与诡异有关？”

封不屈和叶向明亦是神情专注，专心听讲。

这场交谈，正在往论道的方向发展。

冯广亮在阐述大道。

“我们身处的世界，有因果，有先后，有逻辑，意志可以通过灵力改变世界，此为真实。

睡梦所见的世界，因果混乱，先后不分，逻辑不通，意志无需灵力，也可改变世界，此为一阶虚假。

诡异所在的世界，无因果，无先后，无逻辑，物质与意识的界限模糊不清，此为二阶虚假。

据《梦经》记载，诡异所在的世界之下，还有三阶虚假，物质彻底消失，仅有意识存在。”

徐毅想象不出，三阶虚假世界，怎么能脱离物质存在，完全由意识构成。

突然间，徐毅如遭雷击，他想到了！

“冯前辈，那么是否还存在一个世界，意识无法影响物质。”

冯广亮微微点头道：“你的悟性果然很高，这亦是梦宗弟子，毕生寻求的真相。

他们将现世视为虚假的幻梦，想寻找重回真实的办法！

不过我认为，比现世更加真实的上阶世界，应该并不存在。”

“重回真实？难道真假之间，可以互相转换？”

冯广亮道：“不完全是。进入下阶世界，其实方法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