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安辞念还特意给胡春春打电话,问她这位顾客是怎么寻到她的踪迹的,这都不是顾客了,是知音啊。
知音难寻,知音难寻啊!
也因为这样,谢喻安开始莫名吃起一个陌生人的醋,这家伙太乱吃醋了。
此时的谢喻安还在画室门口跟林砚诉苦他的委屈。
“真是不知道哪一个男人把我老婆所有注意力吸引走了,你看我可爱的老婆,你看她,我那么大个老公站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还在跟那个人聊天!”
可怜的就差没气地跳起来打人了。
“那万一对面是女孩子呢?”
“不可能,我分明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吧我,我的确不懂艺术,但是我,我可以陪在念念身边啊,念念想要岩石还是颜料,我都给啊,那个男人算什么,只知道说,我会行动啊。”
说的那才是一个激动,林砚表示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太子爷现在就跟护食的大灰狼,凶巴巴的又不敢对老婆发火,只好一个人在那里干着急。
“我说太子爷,你着急就着急,你掐着我的肩膀算什么好汉?”
林砚一副生无可恋,看了一眼陈漾之后,目光注视着着急的谢喻安。
怎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三个大男人就在画室门口看着里面一边拿着手机说话,一边拿着颜料在那里摆弄的安辞念,像极了三个门神。
舒云季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眼神一下子看到了在画室兴高采烈的安辞念,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关上画室的大门。
“欸,老婆怎么了?”
林砚被舒云季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
舒云季拍着自己的胸脯缓了一口气,表情凝重起来:“罗河,死了。”
“死了就死了,总不能指望我还给他烧高香吧。”林砚听到这句话,摆摆手不以为然。
这个罗河在大学的时候那可会惹是生非了,当年他都有跟罗河打架过,想当初自己降龙十八掌打得罗河措手不及呢。
“对啊小云,罗河犯了那么多罪,不枪毙那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陈漾点点头,很是赞同林砚的说法。
这种人活着留着过年晦气吗?
“但他不是枪毙死的啊,他是被人投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