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冷飕飕的眼神告诉雷金克。
“怡云,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是堡主的对手,你一个柔弱的女人又咋是强悍男人的对手?你在拿鸡蛋碰石头啊!”
雷金克看懂了女人眼神,回了她一个很无奈的叹息。
“苏怡云,朴妈被害那个当口,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地从她房间里溜出来。”
女人突然呼吸一滞,面色即刻变得更加惨白,但她没有刻意地去掩饰和收敛,已经撕破脸了,还掩饰和收敛什么?
她不相信还有目击者,随即面色重新恢复正常,堡主说的就是那两个渣滓,已经被她处理掉了,现在成了两具森森白骨。
“堡主,我是城堡医生,朴妈身上的伤我负责治疗,我出入朴妈房间纯属正常。”
女人语气非常沉静,反驳恰到好处,似乎眼底隐藏着一抹即将胜利的光芒。
“苏怡云,你说得没错,你是医生,出入一个病人房间纯属正常,我和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不正常的是,你从朴妈房间出来时是鬼鬼祟祟的样子,而不是大大方方地走出来,众人心中都有一杆秤,那就是你害怕被别人看见。”
晏惜寒边说边看向女人脸,揣测她那双半阖上的眼睛、慵懒的嘲笑和略微抖动的手指背后,到底隐匿着什么样的想法。
“堡主,那你还等什么,尽管叫目击者来指证我。”
虽然声音平淡,但口气看上去却显猖狂和高傲。
晏惜寒心底生起一种异样的不可解的厌恶情绪,冷冷地望着她,不再掩饰心中鄙夷,目光像刀子一般直刺过去。
雷金克知道,医生倔强性格使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女人想法。
尤其在这个当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劝越适得其反,恨得他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痒,真想一个巴掌甩过去,把医生打醒。
“苏怡云,目击者是黄毛毛和姚泰森。”
“正因为他们两人目睹了你从朴妈那个房间鬼鬼祟祟地溜出来,两人据此要挟你,你才把他们两人诱骗到那个悬崖边,谋杀了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