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些不信河伯的村庄,反应却截然不同。
“就几只耗子,至于这么夸张吗?”
有人嗤之以鼻,“以前家里的粮仓不是也有耗子?”
“咬人也没听说得病啊,别自己吓自己!”
另一些人则表示质疑:“神灵?真有那么灵?”
“别是庙里的人吓唬咱们,好让咱们去上香吧!”
可他们的轻视和不信很快就付出了代价。
随着时间推移,被红眼大耗子咬伤后感染鼠疫的人越来越多。
症状严重且恶化迅速,一个个村庄里传出了可怕的消息。
谁家谁家得了怪病,不到两天就死了。
红眼大耗子成了恐怖的代名词。
而鼠疫这个名字也逐渐传开。
一些乡医和村医束手无策。
甚至连县城医馆的名医也大多无力救治鼠疫病人。
只有极少数富裕家庭能够凭借珍稀药材延缓病情。
但对普通百姓来说,鼠疫几乎成了宣判死刑的存在。
鼠疫二字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村庄里谈鼠色变。
许多家庭不敢再吃储粮,甚至有人提议将所有粮仓里的耗子全部烧死,以求平安。
鼠疫的迅速扩散让外界一片愁云惨雾。
各村的气氛变得愈发沉重,百姓们几乎人心惶惶。
耗子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即使用尽各种方法捕杀,依然无法完全清理干净。
更可怕的是,耗子不再像以往那样怕人,甚至会主动攻击。
村里的老人、小孩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不少人被耗子咬伤后感染鼠疫,随之陷入痛苦的煎熬之中。
“爹啊,孩儿实在熬不住了……”川西乡的一间破旧草屋里。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躺在床上,声音虚弱,脸上布满了淤斑,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
他的父亲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只能握着少年的手。
眼眶泛红,哽咽着安慰:“你再挺一挺,再挺一挺!”
“爹这就去找大夫,咱们一定能治好!”
可就在不远处,同样的悲剧也在上演。
另一个村民大着胆子跑到乡医那里求医,却得到一盆冷水。
“你儿子得的是鼠疫,这病我救不了。再找药材也是浪费钱!”
“鼠疫?”村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是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