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好处?”
他微微凑近,在唇与唇几乎碰到的位置停住。
我的心悄悄紧了紧,随之而来的打起了鼓,每根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
“不如你让我亲一下?”
我脸上迅速爬满红晕,眼神闪躲的扭过头道:“以前怎么怎么发现你这么无赖!”
我快速坐正身子,拿起面前餐盘中的筷子,装模做样的夹起他刚剥好的蟹肉放入口中。
“你不想说就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梵迦也懒散的靠着椅背,拿出支黑色的细烟叼在唇间,随着打火机橘色的火光微微映在他的脸上,凌厉的五官线条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
他很爱逗我,我表现的越窘迫,他就越开心。
他长长吐出一口白雾,“没什么事不能说的,我只是让他把商家的秘密说出来而已。
这个条件和能得到熔河的航线来比,也算是便宜了他。”
“你知道商家的秘密是什么吗?”
梵迦也颔首,“知道一些,关于他母亲和商丘的。”
“商丘?是不是和他的腿有关系?难不成是…不染母亲做的?”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比较合理,只有这样,不染才可能看着商丘躺在床上而无动于衷。
可心里又隐隐觉得,这样无凭无据的猜测不染的母亲,这种行为很不好。
我联想到第一次见齐瑜时,她说商家曾发生过一件事,之后商家才立下家规,任何人都不可以和玄门的人联系。
不染的母亲也是十几年前被送进疯人院了。
正在我想的如神,梵迦也突然开口询问,“符三,你认为商侑礼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敢联系你们?”
我疑惑的看向他,表示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算了,他的事还是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我刚被他勾起了兴致,又被他一脚踹进了谷底。
我拧眉抱怨道:“哪有你这样的,说话说一半!你这样真的很扫兴!”
他垂下眸若有所思,片刻眼神冷了几分,“他若做不到,熔河是绝对不能给他的,所以我也想看看他最后的答案。”
这些事和熔河又有什么关系?
我迟疑片刻,即便心里的疑问艰难说出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帮商丘治疗,会不会对不染造成不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