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庭点点头，姜妍笑了笑没再说话了，她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

是熟悉的味道，可他们呢？已经过去千年了呢，他们，都不在了吧？或许他们都没存在过？

不，他们一定是存在过的，看，手中这酒，不就是她在那个有他们的时空里酿造的吗？

酒都在，他们也一定在的，陪伴过她短暂的一生。

眼前的赵汉庭，在这一世过后，也只会留在她的记忆吧？

有些想他们了，又喝了一小口酒。

赵汉庭不知道姜妍怎么了，喝了这酒以后，就沉默了，感觉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缥缈，像是在透过他，怀念着什么人。

他感觉，此时的姜妍，身上透着浓浓的伤感，这酒，是一个让她很怀念的人给她的吗？

在姜妍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又给自己倒上的时候，赵汉庭压住了杯子说道:“姜妍，你不能喝了。”

姜妍笑了笑轻轻问道:“赵汉庭，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觉得，我是相信的。”他们一定都是真实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