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如今我们已控制子午道北段,是否继续前进?”张飞迫不及待地问道,手中的丈八蛇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战斗的光芒。
胡昭沉思片刻,说道:“不可贸然深入。子午道复杂,且不知前方敌军部署。我们暂且在此休整,打探清楚前方情况后,再做定夺。”
胡昭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羽扇,目光深邃。
于是,大军在子午关附近扎营。
士兵们忙碌地搭建营帐,挖掘壕沟,布置防御。
胡昭则与诸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围坐在营帐内的地图前,讨论着各种可能性,气氛热烈而紧张。
然而,还未等他们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前方探马匆匆来报:“启禀军师,前方洵阳坝发现大批敌军,已在要道上安营扎寨,挡住了我军去路。领军大将虽暂未查明,但兵力约有三万之众。”
胡昭听闻,眉头微微一皱。
他深知,这必然是张鲁得知子午关被袭后,紧急调派的援军。这一战,恐怕难以避免。
“传令下去,大军继续前进,在洵阳坝宽阔处扎营。”胡昭迅速做出决定。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在向敌军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大军再次开拔,抵达洵阳坝。
只见此地地势开阔,敌军营地依山傍水,壁垒森严。
营寨四周,鹿角林立,壕沟纵横,一看便知防守严密。
营寨内,军旗飘扬,士兵们的身影在营帐间穿梭,隐隐传来操练的声音。
胡昭望着敌军营地,心中暗自思量。
这敌军选择在此扎营,显然是要以逸待劳,阻挡我军前进。
强攻之下,我军定会伤亡惨重。
“军师,这敌军守得严实,咱这就强攻吗?”张飞手持丈八蛇矛,跃跃欲试,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敌军厮杀。
胡昭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强攻。敌军占据地利,且兵力不少。我们长途跋涉至此,将士们已然疲惫,此时强攻,正中敌军下怀。”
胡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艰难。
段煨也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军虽士气正盛,但长途行军后体力有所损耗。敌军以逸待劳,强攻确实不是上策。”
段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清晰判断。
胡昭转头看向司马朗,问道:“伯达,你对这一带的地形和敌军情况更为熟悉,可有什么建议?”
胡昭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司马朗那里得到一些启发。
司马朗思索片刻,说道:“军师,此地易守难攻,敌军又准备充分。我们不妨先按兵不动,观察敌军动向。同时,派小股部队骚扰敌军,打乱他们的节奏,寻找破绽。”
司马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胡昭微微点头,说道:“此计可行。传令下去,大军扎营,加强防御。派一队精锐之士,夜间骚扰敌军,不可恋战,以扰乱敌军为目的。”
胡昭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于是,胡昭大军在洵阳坝宽阔处扎下营寨。
士兵们迅速搭建营帐,设置防御工事。
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搭建营帐,有的负责挖掘壕沟,有的负责搬运物资。
一时间,营地里一片忙碌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