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眼狼在灵堂里呢!假惺惺地哭丧,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陆春桃看着陆母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和陆轻轻一直关系不好就算了,
但陆轻轻毕竟是陆母养育了二十年的孩子,如今陆母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让陆春桃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谬。
陆春桃轻轻拍了拍陆母的肩膀:
“您先去招呼一下亲戚们吧,我进去看看陆轻轻。”
陆母点点头,抹了抹眼泪,转身去应付前来吊唁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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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桃这才转身走向灵堂,打算找陆轻轻谈谈。
陆春桃绕过低声啜泣的几个远房亲戚,走到陆轻轻面前。
灵堂的光线昏暗,照在陆轻轻脸上,更显得她面色苍白,像一张薄薄的纸,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
陆春桃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这是真的悲伤过度,还是装出来的?
毕竟,就在不久前,她还有心思给自己打电话呢。
“哭的倒是挺伤心,我看比你当时在陆父急救那会演的像多了,”
陆春桃开口说道,
“毕竟你那会还有心思在记者面前找镜头。”
陆轻轻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聚焦在陆春桃脸上,好半天才像是反应过来,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姐姐……你来了。”
陆春桃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一阵厌烦。
她最讨厌陆轻轻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别叫我姐姐,咱俩没什么姐妹情,你明明前一阵还想烧死我。”
陆春桃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陆轻轻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爸爸……爸爸他走了,我……”
陆春桃看着陆轻轻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更加不耐烦了,她不客气地再次打断陆轻轻的哭诉:
“行了,别哭了,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