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指腹轻佻从陆春桃下巴上划过:“给人家冲喜攀高枝,身上总是要有点本事的吧?”
陆春桃被他羞辱得眼圈通红,心里甚至窜起几分怒意!
他凭什么这样说?
“我没——”
她想说,吴川棋没碰过她。
但事到如今,她再怎么证明自己,岳之寒不想信,也不会信的。
他只是想看她出丑,只是恨她。
至于吴川棋和她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他不会在乎的。
“我这就去。”她低声说。
来到二楼主卧,这里一切布置都和以往一模一样。
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束郁金香。
她看了那束花一会儿,开得很好,上面还有露水,肯定是佣人早上才换上的。
是岳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