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回她倒是不好再找一个女子来吓唬瑞王了,不然那就将人得罪狠了,但是再将其绑一夜却是可以的。
既然一次记不住教训,那就多来几次,总有一次会长记性的。
沈琼华冷哼一声,转身准备朝同样在地上假寐的芍药拿麻绳。
刚转身走出几步,就感觉后衣领被揪住,一道大力袭来,眼一花,就被扔到了床榻之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覆上,沈琼华被压在了谢南渊与床榻之间。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待沈琼华反应过来,身后是温暖的床榻,身前是柔软的身躯,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窗幔落下,将这一处行成了一方小空间。
沈琼华有些片刻的眩晕,紧随而来的便是恼怒。
眼前男人目光灼灼,身体有力,哪里是中了迷药的样子!
她漆黑明亮的瞳孔中似有火苗在跳跃,“你骗我!”
谢南渊单手禁锢住她挣扎的腰,正要说话,床幔外传来一阵惊呼,“小姐!”
芍药惊慌的爬起来,正要靠近,便听见帐幔里传来一道怒斥,“出去!”
芍药一僵,却担心着沈琼华,不肯离开。
沈琼华知晓经过上次那事瑞王心中肯定憋着火,只是还未来得及发泄出来。
她怕牵连芍药,也跟着开口道:“芍药,你在门口守着,我有事与瑞王殿下谈。”
芍药看着被繁复的床幔花纹遮掩住的床榻,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乖乖退了下去。
待芍药一走,沈琼华就冷了脸,先发制人道:“王爷怎么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明明没有晕却装晕。”
谢南渊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色厉内敛,冷笑道:“本王的那些小伎俩跟你比起来算什么。”
说着他伸手掐住沈琼华的下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将本王跟那个女子关在一处的,嗯?”
“你做了也就做了,居然还敢在临泽面前编排本王不行,让本王颜面扫地,你说说本王该怎样惩罚你,才能消散本王心头的怒火?”
沈琼华眼珠一转,振振有词道:“王爷您在说什么,明明是王爷你喜欢我的屋子,想要住一晚,我体恤你,好心好意找了个淸倌儿来陪你,你怎能不奖反罚呢?”
谢南渊双瞳瞪大,咬牙切齿道:“那照你这么说,本王还得奖赏你了?”
沈琼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当然。”
“而且,我后来说的也是事实啊,明明就是王爷您自己不行。”
“人家姑娘可说了,摸了您半天,您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不就是不行,就因着您不行,为此我可是赔了那姑娘一大笔银子呢。”
“我都还没找您要银子,您倒好意思来惩罚我。”
谢南渊听着沈琼华一口一个‘不行’气得额角青筋直突突,怒极反笑道:“你这张嘴倒真是能言善辩,颠倒黑白,既然你这般关心本王,那不如你来伺候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