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我无法拥有阿豪的爱,那你们也休想安然无恙地享受这幸福!”王月的眼神变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般恶毒,心中暗暗立下毒誓。她的脸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她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王月的内心开始疯狂地琢磨着如何让阿豪跌入泥潭,她的心思愈发阴暗和扭曲。
“我要先在众人面前揭露他的......
王月坐在那张破旧且摇晃不稳的书桌前,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有气无力地摇曳着,那微弱而昏黄的光线映照着她那因极度扭曲而显得格外狰狞、充满怨恨的面容。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张洁白却即将被罪恶沾染的白纸,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仿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她手中足以摧毁一切的复仇利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痕迹。王月所处的这个角落,仿佛被世界遗忘,只有她那颗被嫉妒和怨恨填满的心在黑暗中跳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因激动而颤抖不已的身体稍微平静一些,随后伸手拿起那支磨损得厉害、笔尖早已不再锋利的钢笔。当笔尖悬在纸面上方的那一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那颤抖并非源于恐惧,而是源自内心深处那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愤怒和仇恨。
“从哪里开始呢?”她在心中自问,思绪如同千万条纠缠在一起的乱麻,每一条都承载着她的痛苦和不甘。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形成了一道坚毅而冷酷的线条。
王月咬了咬嘴唇,那用力的程度几乎要让嘴唇渗出血来。她先艰难地写下了“举报信”三个大字,那字迹歪歪斜斜,不仅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更彰显了她此刻决绝的心境。
“尊敬的领导……”她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脑海中如同电影放映般开始迅速编织那些精心设计的恶毒谎言。“阿豪的爸爸,身为大学教授,本应是知识的神圣传播者,道德的光辉楷模。然而,我却听闻他在学校里的种种不当行为。据说他在评选职称的时候,不顾其他老师的实际成果和努力,凭借自己的关系和权力打压他们,只为了给自己铺平道路。”王月明知道这毫无根据,阿豪的爸爸向来公正廉洁,从不收礼也从不偏袒,但嫉妒和怨恨让她失去了理智。
“还有在招生的时候,他对一些权贵家庭的孩子格外关照,而对普通家庭的优秀孩子却视而不见。这样的行为严重破坏了教育的公平性!”王月越写越激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如珠的汗珠,那汗珠顺着她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缓缓滑落,但她却完全顾不上擦拭,只是全神贯注地继续奋笔疾书,仿佛一旦停下,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怒火就会失去宣泄的出口。
王月想起曾经在校园里看到阿豪的爸爸与一些陌生面孔交谈时那看似亲切的场景,便在信中添油加醋地描述成私下的利益勾结。她的想象力在嫉妒的驱使下无限膨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那个无辜的人。
写到这里,王月停了下来,她感到喉咙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干涩。于是,她伸手拿起放在桌上那个已经凉透的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试图以此来润泽自己那几乎要冒烟的喉咙。但她的眼神依旧凶狠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
“再来说说阿豪的妈妈,那个在医院里貌似位高权重、实则作威作福的副院长。”王月重新拿起那支已经被她握得发热的钢笔,笔尖再次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是一场无情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她本应怀着救死扶伤的神圣使命,全心全意地为患者服务。然而,我却听说她为了追求医院的业绩,不顾病人的实际病情,让医生给病人开大量高价却不必要的药。”王月心里清楚,阿豪的妈妈一直坚守职业操守,从不开这种不当的处方,但她被怨恨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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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据说她还收受医疗器械供应商的巨额回扣,采购那些质量低劣的医疗设备,这不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吗?”王月的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过度而开始感到酸痛和麻木,但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坚定地继续书写着那些充满了愤怒和谴责的文字。
她回忆起有一次在医院走廊里听到的几句关于医疗费用的抱怨,便将其扭曲成阿豪妈妈贪污受贿的证据,肆意地在信中夸大其词。
“他们的行为不仅严重违背了自己所从事职业的基本道德准则,更是对社会公平和正义的践踏。在这特殊的七十年代,这样的行为绝对不能容忍,必须受到严厉的惩处。我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希望领导能够严肃查处,还社会一个公道。”王月终于写完了这封举报信,她把笔扔在一旁,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