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机械地洗完碗，双手还滴着水，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了。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生活的那些憧憬，那些美好而又遥远的幻想，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站在厨房，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地方。

老光棍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他那暴躁的性子可受不了刘芳这样慢吞吞的。他大步跨到厨房门口，一眼就看到刘芳还在发呆，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个死婆娘，洗个碗都要这么久！在厨房磨蹭啥呢！半天都不出来，是不是想找打！”老光棍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那刺耳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

刘芳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惊得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喏喏地说道：“我……我马上就来。”

老光棍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继续破口大骂：“快点！别他妈的给老子磨蹭！你现在是老子的婆娘，就得听老子的使唤！整天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刘芳低下头，咬着嘴唇，努力忍住眼眶里即将滚落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我知道了。”

老光棍瞪着她，恶狠狠地说：“知道了还不快出来！是不是要老子把你揪出来啊！”

刘芳不敢再耽搁，赶紧迈着有些发软的双腿缓缓地走出厨房，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老光棍那狰狞的脸。

老光棍见她出来了，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你看看你，整天死气沉沉的，像个什么样！老子娶了你，是让你给老子带来福气的，不是让你整天在这里摆着一张苦瓜脸！”

刘芳心里一阵刺痛，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福气？这哪里是福气，这分明是噩梦。”但她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只是轻声说：“我没有。”

老光棍哼了一声，说道：“没有？没有你还这幅鬼样子！老子告诉你，你现在是老子的婆娘了，就得给老子好好的！别整天心不在焉的，要是让老子发现你还在想其他的，有你好看的！”

刘芳的身体猛地一抖，她知道老光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的手段残忍而又无情。她连忙点头，说：“我真的没有想其他的。”

老光棍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继续吼道：“最好是这样！老子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老子，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是嫌弃老子！”

刘芳赶紧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嫌弃你，真的没有。”

老光棍冷笑一声，说：“没有？哼，那你整天这副死样子是做给谁看！老子四十多了，好不容易有了你这个媳妇，你还不好好珍惜！”

刘芳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说：“我知道，我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

老光棍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继续说道：“你知道就好！别以为老子娶了你就万事大吉了，你得给老子生儿子！要是生不出儿子，老子可不会要你！”

刘芳听到这里，心里更加难受了。她对老光棍本就没有感情，更别提为他生孩子了。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惹怒老光棍，只能敷衍地说：“我……我会努力的。”

老光棍又是一声冷哼，“努力？哼，你最好是能努力！要是生不出儿子，你就等着被老子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