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乙江心满意足“我明白了。多杰修士辛苦。有劳了。”
多杰默默退下。
………
商子殷走回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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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华珠悬挂,美物充掷。贵宝盈芳,珍奇流丽。
一片美不胜收。
商子殷行于其中,倏忽警觉“好一屋豹房。原来不是明武宗养了一屋豹房,是豹房养了个松散懈怠的志大才疏朱厚照!”
“我是帝王!却绝不是李家的玄宗,朱明的英宗。”商子殷略带疯意,大踏步来到质若羊脂,碧色滑光的桌前。
提笔落下两行诗“迟暮堪帷幄,飘零且钓缗。向来忧国泪,寂寞洒衣巾。”
“向来忧国泪,寂寞洒衣巾。”口中再三嗟吟,心头辗转慨叹。
似是随意,似是有心,随着沉吟,商子殷又写下三个年号:
安熙,雍政,天隆。
这三代帝王,皆是商国的明君。
“朕的命。是帝王之命。”商子殷恢复了自信。他不再迷茫与颤抖。
“涣儿,将韩瑛请来。”商子殷平静地传音。
商子殷铁心要实现他的帝王之命。
这一刻,他成为一个无情的帝王。
少年穿过众修士身旁,再未归来。帝王加冕于受难之时,再无退路。
只可惜,有命无寿。
商子殷,一人有命。
而今天下,却早已不许帝王有寿。
一人有命,天下无寿。
少帝少帝,一语成谶。 「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引用《道德经,第十一章》
迟暮堪帷幄,飘零且钓缗。向来忧国泪,寂寞洒衣巾。——引用《谒先主庙(刘昭烈庙在奉节县东六里)》,作者杜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