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成只能倚仗他身后的江湖势力。
南海试炼,看似是一场大戏的开锣戏,实际上不过是乱世的必然。
而眼下苴壤道的冲突,恐怕只算得上南海试炼的压台戏,只是一场试炼残留下的痕迹。
顾玉成沉住气,视线看向众人,猛然看到元宁、肃仪二县县长,谭侍德与谭侍信,若有所思地点头回道“一切我会解决,眼下我等要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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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顾玉成并不慌张,甚至有些懒散,互相提防着簇拥顾玉成进城。
顾玉成拉过沙贺诚,询问道“铜禄山是什么态度,金锁道又有什么动作?——北太守又是什么意思?”
一连串的问题每个都直指关节处,沙贺诚不再含糊其辞,也不打算糊弄顾玉成。
他现在想看看顾玉成有何本事,如实答道“铜禄山身后,怕就是金锁道,北太守对此事异常气愤。不过太守没有什么大举动,似乎在等大人您……”
顾玉成苦笑“戎马倥偬日子来,再无浮生小偷闲。看来要去见见北太守了。你可曾联系太守?”
沙贺诚苦笑“莫说太守,祭酒也没联系上。”
顾玉成率众回到府长官邸,令各县县令退回自家县署,连蒋雍寿、文栖玉和潘宗真三人也遣退休息,独留薄野让和沙贺诚跟随。
老者秦吏也跟在一旁,顾玉成没管。也管不得。——秦吏浑身都是执拗且傲慢的气质,是个辛弃疾,能文能武,不知从前是不是也体弱多病,后来突然文武加身、豪横起来?
三人跟着顾玉成,都好奇,他一回府就急匆匆赶路,这是要去见谁?
……
苍舒良捧着散发腐朽气息的竹册,怔怔出神。
“或许以后就当个给大人讲史的先生,也不无不可……”
正当苍舒良还在那嘀咕,顾玉成已推门而入。
门板猛开,嘎吱声吓苍舒良一跳。
抬头便听到顾玉成质问“足下熟读历史,自以为与苦县宫相比,胸中史籍,能胜多少?”
苍舒良怔怔望着顾玉成,一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