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师才直接红着脸推开安业,有些羞的瞪了安业一眼。安业反倒流氓似的坏笑起来。
顾玉成看着眼前的一对,面不改色,心中却疑惑“今天的茶怎么酸了——要不把他俩都给烧了?不是,我说的是把茶烧了,不是他俩。我可没想烧他俩。”
冷清的人儿,一旦沾了喜欢人的怀,连耳根都会红。
虽然贾师才为人冷清,在外人眼里也常常是安业听贾师才的话,不过若是安业与贾师才独处,贾师才则绝对是一副小师妹的样子。就像现在红透的耳根,说明了一切。
贾师才有点埋怨安业当着顾玉成面动手动脚,索性开始不理安业起来,安业见状,只能拉着贾师才告罪起来。
安业一边拉着贾师才,一边向顾玉成告别“顾师弟整理好北商街,也不要随意站队!相信我!我与贾师妹便先告辞了!”
顾玉成嚼了嚼嘴里的茶叶,笑着说道“我去送送二位。”
安业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指着贾师才小声说道“还要哄她呢。”
顾玉成又用力嚼了嚼嘴里的茶叶,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心里想的是“真是,有道侣了不起啊!该死!”
贾师才与安业下楼,锦织一见,便看到贾师才小女儿般在置气,安业则在一旁弯腰认错。锦织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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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师才见状也对着锦织莞尔一笑,锦织见状愣了片刻,连忙低头缩了起来。
贾师才便上前问道“你见我,为何就躲呢?”
锦织连忙回道“因为,因为长老您看起来如此贵丽,让人相形见绌、自觉羞愧。”
贾师才听后轻笑着摇头“长老倒算不上。至于女子高贵与否,其实取决的是自己。女子若是以己于事事上皆取悦他人,自然平平。悦己,高于悦他。”
说完,贾师才便向前走去。安业连忙追了上去。
顾玉成缓缓下来,见锦织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便回到阁楼之内,心中对贾师才的评价又高上几分。
除了贾师才与安业,顾玉成今天等的,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李疆。
只可惜顾玉成等了一白天,依旧不见人影来,到了傍晚,也似要来的样子,顾玉成便以为李疆是不来了。
谁知正在吃晚饭时,李疆便又给顾玉成发信息,令顾玉成迎她,顾玉成无奈,便迎了上去。
月色正是温和,软风轻轻,旦见一抹樱红似刀般劈开夜色,显得格外突兀而耀眼。
月光在李疆樱红的软甲上流转,最后又凝滞成暗红的光晕,看起来令人心动。
顾玉成连忙迎了上去,一上前,便见李疆身后还有两个人。
那两人缩在李疆身后,想要出来,却又不敢探头分毫。
顾玉成只觉很是熟悉,甚至有种与自己有联系的感觉。
李疆带着嘲弄的语气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白天不找你,偏要在这夜里找你?”
顾玉成明了的摇头“这我自然是还要靠李姑娘来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