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白老坐在沙发上，玄华和尤塔丝慢慢收拾着餐桌。

尤塔丝难得没有喝醉。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倒是没喝多少，只是尝一点点，满足了一下味蕾。

“你今天回来主要是有事情要问吧。”看着餐桌收拾好，白老开口问道。

“嘻嘻，主要是陪爷爷吃饭，问事情是次要的。”玄华连忙陪到白老身旁坐下，嘻嘻一笑。

“还贫。”白老捏了捏她脸蛋。

玄华皱了皱鼻子，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事实和那只能天使说的大差不差，当年的审判，瑟牧哈萨的话也没有半点虚假。”白老听完了玄华所言，说道。

玄华长叹一声，那瑟牧哈萨杀人之事已无法推翻了，以瑟牧哈萨的能力，不可能在世界境面前隐瞒事情。

“会不会有人在背后陷害或者逼迫。”

玄华还是不大相信瑟牧哈萨会无缘无故的乱杀人，虽然只相处过短短的一段时间，但在她的直觉中，瑟牧哈萨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

“没有，没有其他存在的痕迹，除非那存在比我，比神主的境界还高。”白老的话让玄华知道，这个可能性变为了零。

超越神主的存在。

别说大陆上有没有这种实力的存在，就算有，会去陷害一个小人物？

对于这种存在而言，瑟牧哈萨也只是一只蝼蚁。

之后她也问了透明晶石和失踪的小孩，不出意外，白老的说法和焱先生的基本一致，都不清楚。

世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奥秘。

......

翌日一早，玄华便带着尤塔丝回到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