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刚坐下,听他这般说,当然是不解纳闷地抬头看去,就见这霸道男人一脸凝重的神色。
她以为他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立刻也不敢耽误,点了头出去寻成林。
成林听云湘转述过后,也是神色凝重,赶紧进了屋,并关上了门。
云湘只等在外面,她本来也有些担心是否有何大事,但她忽然想到今早上那霸道男人还没有如厕过,一时脸色微妙,只拉着黄杏出去园子里逛逛。
她在外面转悠了半个多时辰,又摘了些梅花,才是慢吞吞回了寻芳院。
回去时,假作什么都不知道,将花插在了花瓶里。
陆钧山还没睡,方才好一番动作,疼得他唇都白了,这会儿趴着缓气,见那小妇一脸悠然地在插花,忽的又觉得自己挨了这么多打也值得,何况祖父那儿也有说法了,皇帝太后都知晓了婚事。
“陪爷睡会儿。”他朝云湘招了招手。
云湘看他一眼,拿了本书到榻边去,“我不困,你睡吧。”
陆钧山略有些不满,但身体疲惫涌上来,便只用凤目最后瞪了一眼云湘,“那你留在这儿陪爷!不许走!”
云湘应了一声,她翻了两页书,抬头时就见陆钧山睡着了,她呼出一口气来,随后拿了块木头摆弄。
想开铺子的心一直没有停下来,做些小玩意也轻松,手上的技艺不能停下来。
陆钧山这一睡,便酣睡到了傍晚,醒来时,屋里没见那小妇,下意识便以为她又跑去那学堂了,立时撑起身子要喊人,就听门打开,那小妇牵着那小儿的手进来。
他很是松了口气,虽说宫宴之上她已是亲口承认,但他知晓她心里依然藏有那瘟生一席之地,他如今顶多挤进去黄豆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