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铖点头, 拿出帕子递给她,温声说:“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错的是旁人,你又何错之有?”
李文娘呜咽着扑进了蒋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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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铖怔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僵硬住,很是不习惯这样的碰触,心里又想起了梦里的人,但很快他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责任,抬手轻轻拍了拍李文娘的背,以做安抚。
李文娘羞红了脸,又立刻从他怀里起来,低着头说:“嫁衣、嫁衣早就是准备好了的。”
虽不敢想再嫁给他,可嫁衣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衣裙,她还是偷偷给自己准备了的。
蒋铖便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
陆钧山傍晚从军署回来,听成石说了云湘今早送戚怀信去学堂一事,心里自然是又酸了一把,但得知蒋铖那瘟生并不在学堂里时,又是莫名松了口气。
成石接着又说了表小姐那儿因着大太太安抚,没出什么事,他踌躇着,又把听来的可林婉月那儿闹出的事遮遮掩掩说了。
“二奶奶与二爷拉扯吵架间又是叫了大夫来好不容易救回,却是以后再不能有子嗣了,二爷愧得厉害。”
陆钧山拧紧了眉,喝斥这脑袋自来不大好的小厮:“人家夫妻间的事,与爷说了作甚?!”
成石委屈,心道不是大爷说家里发生什么都要和他说的吗?
陆钧山自是不会与成石解释他这般说是因为担心母亲或是那林婉月给那小妇找不痛快才嘱咐了这么一句!
瞪了成石一眼后,他就回了寻芳院,他见那小妇正和那小儿说话,神情温柔,见了就叫人心头发软,便是不打算问她为什么今日要去万卷学堂了。
横竖也没见着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