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山安静了一会儿,说:“你是否还在怪爷当初使了手段把你强要到身边来?”
这事已经吵过几次了,如今他们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再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
何况,要怪陆钧山,也要怪这古代的世道,身份低微的人没有自由的权利,卖身契是一道束缚,可这世道又是另一道挣脱不了的束缚。
陆钧山这样的人,要什么就有什么,得不到的自然要使了手段弄到手,强权在这里便是这么用的。
云湘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他谈心,他未必听得懂。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今你我这般,婚事已定,你总不叫爷走进你心里,哪个小妇像你这般死守着心门,叫人想撬个边都难。”陆钧山又开了口,初时声音温柔,可说到最后,难免也有些难堪和委屈。
那是一种不得解的茫然。
云湘心里有许多情绪想要宣泄,在这样一个夜晚,她沉默了一会儿,柔声说:“陆钧山,那你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欢喜我?”
陆钧山不止一次听这小妇问这个,他将脸埋进她脖颈里,“爷不知道,就是瞧你欢喜。”
“那如果将来你又遇到一个你看着很欢喜的人怎么办呢?”云湘又说道。
陆钧山心道,若是从前,必然是要说女人不过是玩物,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