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领悟到陆钧山话里的意思,一下皱眉,“你除了这点还能想点别的吗?”原本见他语气温柔,便想与他平和地说几句话。
陆钧山立刻便以正义凛然的语气道:“不知你想到了什么,这般青天白日的,你可别瞎想,爷就是想抱着你睡会儿暖暖你的身子,可没有别的意思。”
云湘躺不下去了,从榻上要起身,嘴里道:“不劳烦了,屋里炭火烧得火热,我身子暖得很。”
陆钧山却是按下了云湘,另一只手将腰带一解,便将外衫脱了去,再是掀开被褥,人就硬生生挤进了这并不宽敞的榻上。
他极擅这等厮缠磨人的功夫,咬牙一鼓作气,虽知道这小妇少不得要恼他,但是他总不能允许她总是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就算是化作尖锥硬闯一番,也要扎破了壳进到那壳里去看一看里面的柔软。
云湘第一反应自然是推拒,但那双柔夷推在陆钧山这铁臂上,或许只能助兴,半点用处没有。
陆钧山一只手一捞,就将云湘捞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再穿过她颈窝,这么一抱,云湘就被迫靠在他强劲有力的手臂上,被他紧紧搂住,温热的躯体一下包裹住了她还冰凉的手和脚。
“真是奇怪,你这手脚怎这般寒凉呢,爷给你捂一捂。”陆钧山不给云湘说话的机会,似是自言自语喃喃一般,就往下一捞,将云湘的小腿捞起,架在他腰上,再是大手一握。
云湘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身体竟是陷进在这温热里,一时没动作。
陆钧山见这小妇不吭声,只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便知她又陷进什么东西里不可自拔了,他想起那陈启文的伏低做小的经验,又是低下头凑过去,挨在她脸颊旁,低着声儿道:“其实你对爷不是真的那般无情无心吧?只你这心上套上了枷锁,不愿自行解开了让爷进去。”
云湘冷了脸,一脚踹开他的手掌,挣脱开的一瞬又被他握住,一时烦扰,“陆钧山你莫要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