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用那般语气喊他名字。
陆钧山却是不曾想这世上至今女子也就他家中长辈叫过他名字。
他拧紧了眉,忍着心中这一股酸味,道:“方才你叫她不要走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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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深呼吸,道:“小时她落水没救起来,许是今日来湖上,我做梦好不容易梦到她,便不想她走。”
她说得这般无懈可击,如今人在她嘴里又是死了,陆钧山似乎不该再多问多想下去,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似是男人直觉一般。
可此时再纠结此事显得他太过没有气度,何况,只是她做梦而已。
但话又说回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陆钧山半天没吭声,只那脸色看着就是恶修罗一般有几分霸道凶悍地盯着她看。
云湘眨眨眼,起身用帕子抹去眼角的泪,再是垂着眼伏到陆钧山怀里,柔声说:“多谢大爷今日带我出游,如今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
陆钧山被她抱着,到底身体软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低头霸道地吮去她眼角的那一丁点为别人留下的潮湿,想开口让她叫自己名字,却又觉得这实在是太宠溺她,回想最近,他皱了下眉,便硬是忍了下来。
“以后不许为旁人哭。”半晌后,他对她说,语气颇为强势。
云湘垂着眼睛应了一声,没与他纠缠。
为谁哭又岂是她能控制的?
反正不会心里念着他而哭。
陆钧山带云湘回了别院。
而大太太从陆清泽那儿知晓陆钧山今日带了个女郎去醉仙楼正经吃饭,心中好奇又欢喜,叫人去打听。
下边人就打听到宋文今日见过陆钧山和他身边的女子,听人将那女子容貌夸得地上无只有天上仙女才有那般绝色姿容时,不由生出好奇来。
那宋文还说那女子不是扬州的,从前没见过。
后来这话越传越离谱,说那女子不是扬州人,是陆钧山从别地抢掠来的。
话传到大太太这儿,已是成了陆钧山抢掠了别家寡妇,养在外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