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种说法。
他更习惯省着点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力气。
留给动手时用不好吗?
陈宪虎愣了一下,笑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是吧?我和大哥这样的,就难免会有些明知不必要但却避免不了的情绪困扰。”
“但我这个小妹她就不会。”
“小妹她是真的会当做是无事发生,半点不在意被个疯子骂了两句,就仿佛在她的世界里面,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个疯子骂了她。”
“从来都不被任何不必要的情绪困扰。”
徐年略作沉吟,问道:“那如果是,有必要计较的呢?”
“那当然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陈宪虎理所当然地说完,想了一下后提及了一件往事:
“大哥知道荥原王家吧?”
“在我还小时候,大概七八岁吧,王家有个少爷在京城住了段时日,他有次‘不小心’把我挤到河里去了,虽然周围人多,我很快就得救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弄湿了一身衣服,出了个糗。”
“当天晚上,我这小妹消失了一阵,再出现时也没什么异样。”
“但第二天一大早,京城里就有个消息,王家小少爷起夜时不慎失足掉进了茅坑,虽然仆人发现得早拉了上来,但也不知是受惊还是吃进去了脏东西,发热不退大病了一场,连御医都请去看病了。”
“病好之后,王家小少爷就急急忙忙离开了玉京城,到现在都没再踏入过京城……”
这当然不可能再来了。
估计京城之行都已经成了那位王家小少爷的噩梦了。
巴不得忘掉才好。
又怎会故地重游,勾起儿时回忆。
徐年问道:“这是你妹妹在帮你出气?”
陈宪虎挠了挠下巴,说道:“我也问过小妹,她说是王家小少爷多行不义的报应,从来没承认过是她把人弄进茅坑里的。”
“不过我估计着应该就是了,不然还真能是失足,就这么巧?”
“只是我这小妹呢,不愿意或者是懒得承认……哦对了,这么说来,我这小妹也是多少也有点口是心非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