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用得着怕毒呢?
对高品武夫下毒就像朝着山海泼墨,得泼出去多少浓到什么程度的墨水,才能将山海染成墨色呢?
张天天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朱楼大楼主怎么了?我这用的可是老张同款的独家秘药,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
“虽然毒不死人,只能让人憋不住分外难受,但就算是武帝来了,他只要敢吃,信不信照样也得中招?”
憋不住分外难受。
徐年知道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短时间内离不开茅房。
但叶一夔和郁芸纺可不知道。
两人都想当然以为,张天天的意思是她这毒虽然不致死,但带来的痛苦感极其强烈,不是单靠意志顽强就能强忍下去,当做是无事发生。
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叶一夔和郁芸纺的想当然也不能算错了。
确实不是靠意志顽强就能忍下去的。
不过话及武帝。
那可是武道第一,甚至天下第一的猛人。
手握缰绳的郁芸纺一时之间连前路是否平坦都不看了,忍不住回头看着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少女,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流露着小小的得意。
不难理解。
虽然下毒这种行为在江湖中向来为人不耻,视作下三滥,但正如杀一人为罪屠万为雄,谁下的毒要是能把朱楼大楼主毒翻了,这可就是神乎其技。
再加上张姑娘年纪轻轻,在潜龙榜上排得还比较靠前。
年少得志。
有几分得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就拿郁芸纺自己来说,别说是在张天天这年纪了,她现在要是用尽手段能让朱楼大楼主跌个跟头,都能得意地叉会儿腰,自此高看自己一分。
不过关于武帝的部分,郁芸纺就只是听听了,觉得张姑娘只是一时得意,难免有点气盛自大。
不必过于较真。
叶一夔疑惑道:“张姑娘,你说的老张是?”
张天天直言不讳:“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