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遗憾、愧疚、无奈和恨意。
长青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听见动静,皎苍从草地快速跑来,见到棺中坐起的人影,皎苍的眼睛也微微湿润,时间好似过了许久,可那人的样貌丝毫没有发生改变。
长青转头看向皎苍,眼中的复杂之色散去,再次醒来,身边仍有熟悉的身影陪伴着他,让他不再那么孤独。
长青心情大好,起身跳出棺椁,紧紧抱住皎苍。
皎苍十分兴奋,大尾巴不停地扇着风。
良久,长青问道:“皎苍,我这沉睡了了多久?”
皎苍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比划着。
六十多年!长青有些震惊,没想到时间过去了这么久。
想起炎黄的母亲,沉睡了这么久,终究是错过了,自己长久以来所做的努力成为了空谈,他怎能不气,这让他感到无比遗憾。
长青心中有些沮丧。
回到那边算是自己的终极目标,现在目标没了,像是船没有了锚,只得随波逐流,不知将要去往何方。
良久,长青轻轻一叹道:“前事既定,向远方看吧。”
长青想通这件事,感觉自己心态出现了异样,轻松了很多,知道不用再着急赶路,静下来再多看看这个世界。
也.....终于不用再端着了,装做大人的模样。
回归少年本我,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人。
长青思考间,皎苍突然想起什么,跑到不远处,叼来一个包裹,包裹中有自己的石蛋,和一枚令牌。
令牌的颜色呈现出深棕色,似乎经过了长时间的氧化和沉淀,使得它更加古朴典雅。
令牌的边缘磨损严重,但依然清晰可见那些精致的纹路和雕刻。令牌的正面中心位置,刻有一个醒目的树影。
“这是什么?”长青将令牌拿起,手感沉重,手感冰凉细腻,看似木头却和玉石一样的触感,长青翻来覆去查看,却并无异常。
“难道?”长青用灵力试探着注入令牌,一瞬间长青感觉他和阵法内的所有事物建立了联系,小到一株草,一朵花,大到所在的矮山皆有联系,长青试着催动,结果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所有灵力尽出,也撼动不了哪怕一株草的轨迹,是实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