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A没有理会泽费罗斯的拒绝,他继续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顺便替他擦了擦汗。
“取下来,你太热了。”ASA指着他的围巾。在他的印象中,泽费罗斯十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戴过这种东西,似乎是因为当年卡佩先生烧毁了一条朋友送给他的围巾,自那以后他就认为这是种“无用的累赘”了。
“不用担心,只是晚上受了点风,没有睡好而已。”
“横滨下雪了,会很冷。”
“知道了。”
窗外厚厚的云层好像棉花田一样,泽费罗斯看得有些无聊了,飞机上又非常安静,只是偶尔会有空姐播报的提示广播。
“你应该好好休息。”ASA依旧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在说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泽费罗斯索性不撑着了,他确实困得厉害,就干脆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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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你还记得沈铎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谁?”
泽费罗斯无奈,ASA记不住人名的缺点恐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你那个学生。”
ASA轻轻“哦”了一声,才想起来今天似乎没有看见他,他慢吞吞地回答。
“很迟钝。”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他更适合枪,阿莫斯老师更适合他。”
“阿莫斯指导过他。”
“难怪。”
“你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ASA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最后的答案还是“没有”。
“他愿意跟着我学习,是因为你的那句话。对老师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好学生。”
泽费罗斯笑了笑,他心想着下了飞机还是去买点润喉糖吧,他现在说起话来实在是有些难受。
“他迟钝,但很锋利。”ASA把脸转向泽费罗斯,说了一句听起来像忠告一样的话,“如果你把握不了,就摧毁他。”
ASA是个以刀为生的人,刀就是他的双手,他甚至可以用刀写字和吃饭。所以他会把沈铎也比做刀,而泽费罗斯就是那个握刀的人。
“你有被自己的刀伤过吗?”
“没有。”
这次ASA的回答很迅速,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他的冷泉伤害过他,那早就被他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