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烟然踩着他脚蹲下，手一把捏住姬原彧下巴，动作轻佻。

姬原彧咬紧牙关，狠狠瞪着乐烟然，但看着那张脸，他又恨不起来。

“呵，小屁孩。”

“再瞪，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啪……啪……啪……

乐烟然手轻轻在姬原彧脸上拍了拍，犹如地痞流氓恐吓着姬原彧。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乐烟然突然一把抓过姬原彧领子，把人拉到面前。

姬原彧看准时机，一把打开乐烟然手，狠狠捏住乐烟然脖子，表情瞬间阴狠，没了刚刚怯弱。

“你，到底是谁？”

姬原彧盯着乐烟然，手开始用力，眼眸阴翳。

乐烟然没想到姬原彧会反抗，被捏得一疼，呼吸不畅。

“呵～”

“你用力掐啊，到时，你然然妹妹，就永远别想回不来！”

乐烟然挑眉，嘴角挂着邪笑。

姬原彧看着她，瞳孔闪了闪，心里有个不好猜想，手不自觉颤抖，慢慢离开女孩脖颈。

啪……

乐烟然又是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太过用力，手心被震得发麻，她疼得哼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

姬原彧一把捏住她肩膀，心里虽然已经有了猜测，可还是不敢相信。

“哼，你不是很聪明吗？”

“只有你跟她一起滚落深坑，深坑那么高，正常人是爬不上去的，不是吗？”

“那么你说，我是谁？”

乐烟然手指轻轻在男孩脸上摩挲，语气温柔，却让姬原彧脸色瞬间惨白，眸子震动，身子晃了晃。

“人格，分裂！”

姬原彧说出这句话，痛苦闭上眼，他刚刚一直不信，现在，他信了。

“嗯，答对了，可惜，没奖励哦！”

“我叫艾妤，是你然然妹妹的副人格！”

乐烟然直接坐在姬原彧面前，调皮摸着男孩脸，还时不时按压男孩伤口，看着他痛苦。

“她父母死时，她太过伤心，受了刺激，所以产生了我。”

“只是，当时发现的早，她一直吃药压抑我，让我沉睡。”

“一直到今天，她想保护你，不做你的拖累，主动让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