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李氏和小李氏娘家那边可有不少光棍,肥水不流外人田,杏花啊,要不大娘给你保个媒?”
一声高过一声的嫌弃,气得鹿杏花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后悔出来了。
小魔头哼了声,继续去挑布。
没等她靠近,李氏的头巾也被鹿以烨成功挑下。
既然没她份了,那就做其他事吧。
“花花,去老鹿家,把老太婆的银子都摸了。”
“得嘞。”
现场呼救声笑闹声混合,比一百只乌鸦开大杂会还精彩。
里正眼不见为净,带着鹿以繁把地基量好备份,擎等鹿庆丰回来给他银子,就可以拿到城里备份了。
家分了亲断了还来闹,被打也是活该。
鹿以轩三兄妹到底还小,这场闹剧没多久就停了。
也不知哪捡来的树枝,带着倒刺堪比武器,老鹿家被抽过的人,不说皮开肉绽,至少衣衫都得报废。
“啊啊,鹿庆丰,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脸上被刮一道血痕的鹿景礼,气得两眼发红。
毁了容,他还怎么考科举?
一点没想自己胸中有多少墨水。
“啊,相公,你的脸可怎么是好?”
“鹿以轩,你个死崽子,那么那么恶毒,你是要毁了你三叔啊。”
那么长一道血痕脸颊,要是留下疤痕,得多丑啊。
鹿以轩嗤笑一声,“就他那点能耐,考上秀才都是极限了,还想他有多大的建树?”
“鹿三叔,我说的,对吧?”
真不是他诋毁鹿景礼。
被打断腿那次,他捡到了鹿景礼扔掉的手稿,上面的文章,就连他这个没上过学堂的都看不下去。
虽然不明白以前爱书如命的三叔为什么会借书给他看,还允许他在书上留下注释,但不代表看了他的书,就要肯定他的文采。
他很是疑惑,鹿景礼这个秀才到底是怎么考上的。
鹿景礼心里咯噔,恨恨的瞪一眼鹿以轩,捂着脸忿然离去。
“泥过鼠彩次,肯扶说趴套,窝苏烂你特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