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鹿家也没什么可分的,一间破屋,粮也不多,钱,也就几两吧。
大多是大哥挣回来的。
不怕,她晚点再拿回来。
现在更重要的是断亲。
不然分出去,那一家子看他们过得好,肯定又会粘上。
经小奶团这一提醒,柳素主意立即正了。
不管往后是好是坏,她都不愿再与这一家子有牵扯。
必须断亲。
没理会鹿家人看着闺女说话时错愕的眼神,手肘拐了拐边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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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没房子,我们一家住哪?没粮食,我们一家吃什么?”
“我不要多,现在住的房子归我,粮食按人头分,该我的,不能少。”
鹿庆丰离得近,自然听到闺女的话。
闺女小,毫无自保之力,作为她的爹爹,他不护,谁护?
儿子的惨状历历在目,他害怕还有下次。
长年累月的压迫,绷紧的心弦,在刚刚那一刻,彻底断开。
心寒。
冷若冰霜。
鹿家既没他的容身之所,他走便是。
但李氏什么品性,他作为长子,一同生活这么多年,怎会不了解?
如若顺她意不争不抢净身出户,她定会以为自己藏私房钱。
只有逆她意,她才不会怀疑。
更何况,他是真的身无分文。
或许他存着希望,分家能分上他应得的。
又或许。。。。。。。
没等他思绪转圆,老太太的怒吼如约而至。
“瀑翘纸,泥赏特美,赏婚脑凉盘子和凉,屁有,七趴?”
“捆,克脑凉捆。”
家里粮食都不够吃,哪有余粮分给不孝子一家?
饿死活该。
“娘,不给房子,不给粮食,我住哪?吃什么?”
“你的孙儿小的小,体弱的体弱,没片瓦遮头,你是想要他们的命吗?”
“鼠秋鼠呢,脑凉瀑稀饭。”李氏叉腰怒骂。
累死了,不想说话了,赶紧分。
又不是她的种,她稀罕个什么劲?
鹿庆丰看着那颗黑脑袋,光秃秃的头顶泛着光,那双白眼气得凸凸的。
刹时间,他脑海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眼白真白。
对于黑不隆冬的脸,那双眼再饱含沧桑,也是真他娘的白。
算了,他不想看了,怕做噩梦。
麻溜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