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夫为兄为父为朋都不过分苛责,但是也不过分溺宠。不损害别人利益成全自己私心。在道德行为上自己无恶毒之心。这便够了。
当然,对待敌人或者恶人,自是无需保持道德,他已经无德,你只需要尽快解决,才是对好人最好的道德。
你如今还小,只需要做到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就好。”
张辛书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无论是夫子还是同窗,都在标杆自己做一个君子。
可这个君子更像他们的一种表演方式。就像娘说的,不过是都想博一个君子的美称罢了。他们人后的表面不一自己不是没见过。
这日母子的对话,导致张辛书后来为官的时候,总是把爱国爱民放在第一位。
然后如果忠君和前面冲突了,就又腹黑隐晦含蓄的叫皇帝改,把皇帝气的要死的时候,再掏出一张自家研究局新研究出来的,利国利民的方子,皇帝对他是爱恨交加。
车里的几人都静静的听着,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觉得娘/奶奶/二嫂讲的好有道理。
张青艳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之前学刺绣,需要看样子绣花,同绣楼打交道。她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字的。
如今看见二嫂给子衿启蒙,更是能给读了好几年书的辛书上课,更觉得二嫂是真的厉害。
虽然自己好些听不懂。
但是不愚孝,自己听懂了。是啊
如果郑银子那个王八蛋不愚孝,自己可来这么惨。
赵远珍继续讲为政篇。
等讲完了就让他们自己温习。
她找了纸笔,把自己想要改的大裘画下来。
首先把这个毛领拆下来,然后做一个兜帽,把帽子和大裘链接在一起,再把这个毛领缝在帽子一圈。
赵远珍把图给张青艳看,
张青艳看了看,嫂子画的图虽然简单,但是易懂,一看就知道怎么做了。
就是现在没有月白色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