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嗯了一声，很是乖巧，她一个丧尸王，跟人类成婚，那不是相当于，身边随时有个口粮同吃同睡，万一失控直接就吸干了。

再说那人的血，对她有种莫名吸引力，根本不能靠近，她会更容易失控。

察觉到一道视线，下意识看过去，对上那双狭长的眸子，看着对方眼睛一亮，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好。

顾凝急忙收回视线，低声说：“爹，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出去透透气。”

顾墨没多想，他也不想女儿在这，万一被看上了，岂不是要遭，出去躲一躲也好，熬到宫宴结束，自然就没事了。

松了一口气，神色淡然吃着菜。

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人也悄悄离开。

顾凝走了出来，冷风吹在脸上，如果她有直觉的话，应该会觉得很舒服，可惜她没有，就像个傀儡一般，而不是个活人。

身后响起脚步声，顾凝转过身，看到来人后一愣，弯腰就要行礼，被人制止。

姜玄烨手中折扇伸出，抵在她手腕处，让她弯腰弯不下去，平静道：“要去那边走走嘛，王……二。”

顾凝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本来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再也说不出来，皱着眉：“你，怎么会认出来。”

“眼睛，一个人再怎么变，眼睛是不会变得不是嘛，放心，我对你没恶意。”

“走吧，我们去那边聊聊。”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凉亭，看着湖面。

姜玄烨看着白衣女子，嘴角微扬，心情很好：“白衣很适合你，坐下吧，我们谈一谈可好。”

顾凝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警惕：“你要谈什么？”

“本王缺个王妃，你要是愿意嫁过来，条件尽管提，只要本王能做到，如何。”

“……你疯了嘛，一个断袖我为何要嫁，嫁你不是守活寡，我还不如嫁给旁人，再说了，王二已经死了，我只是顾凝。”

姜玄烨眉心抽了抽，咬着牙：“本王不是断袖，还有你是不是王二，本王手里自然有证据，真要闹到皇兄那，整个顾家都要遭殃。”

顾凝瞪着他，两人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