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包扎伤口,全部结束后,不过是一炷香时间。

封夙额头满是冷汗,都是疼出来的,等包扎好后,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晕过去,忍着无力感,小声道谢:“多谢萧太医。”

萧策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淡漠:“太子殿下要回去了,有些人还是莫要招惹为好,若是别有算计,那当本官什么也没说,若是真心当她是朋友,那就远离些。”

“那个缺心眼的,对谁都是善心大发,不单单对你一个,你明白本官的意思吧。”

“……明白,只是有些意外,一个太医对六殿下,居然这般上心,知道的是衷心,不知道还以为别有用意,萧太医你说是吧。”

封夙只是随口试探下,见他没说话,心里越发觉得怪异,一个太医对个皇子,为何会这般在意,一个皇子又为何一点城府没有,还能在后宫活下来。

这大乾当真是有意思,比东临有意思多了。

嘴角噙着笑意:“放心,六殿下是第一个,对孤抱有善意之人,这份善意孤一直铭记,绝不会伤他分毫,再说孤快要回东临了,日后可能再也不会相见。”

“萧太医不用担心,孤会伤害六殿下。”

萧策收拾着药箱,将一瓶药留下来,没继续这个话题,简单交代几句,转身打开门出去,看着坐在走廊的几人,目光直接落在云鱼身上。

“人没事了,六殿下也要多注意些,就算被陛下宠爱,可到底是大乾的皇子,跟东临太子关系太好,可是容易被人传叛国,那可不是个小罪名。”

云鱼瑟缩了下脑袋,有些底气不足:“奥,本殿知道了,这不就是看那公主不爽,顺手帮了一把,应该不严重吧,我一个没实权的皇子,能叛国个啥呀。”

“……哼,愚蠢,先走了。”

萧策快步离开,背影带着怒气。

云鱼看着他走远,耸耸肩有些无辜:“那个,你们看他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呀,我也没做什么吧,当太医的这么火气旺,其实不太好诶。”

“主子,太子既然没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还有那个轮椅,是给太子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