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烟紧张起来,有些说不出话来。
“父皇,小六来找你,是为皇姐主持公道的,驸马藐视皇族,肆意羞辱皇室,其心可诛,还求父皇为皇姐主持公道,皇姐你有何委屈,大胆跟父皇说,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你可别错过了。”
“好,谢谢你小六,我知道了。”
乾帝眉头轻皱,看了眼驸马,又看了眼带来的女子,隐隐明白了什么,没说话,静静等着他们说。
姜如烟深吸一口气,眼角湿润了,默默将袖子撸上去,露出那青紫的痕迹,有些都渗出血迹,可见下手有多狠,哽咽着:“父皇,儿臣自婚后无子嗣,就一直被驸马虐待殴打,后背还有腿上的伤,更是数不胜数。”
“要么不回去,要么回去就是羞辱,儿臣若是辩驳两句,那要面对的就是拳打脚踢,他还叫嚣着父皇不宠儿臣,只要不将儿臣打死,谁来了都没用。”
“当初求娶之时说不纳妾,现在为了逼着儿臣点头,就一直在要银子,儿臣的嫁妆在这三年,被用得只剩下一半,驸马还让婆婆小姑子去住,看儿臣哪里都不顺眼。”
吸了吸鼻子,边哭边说:“父皇,儿臣心里苦啊,没想到驸马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身体不行,就各种折磨儿臣,儿臣实在是受不了了,求父皇做主。”
乾帝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看向温良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微微眯眼:“说,公主所言是否属实,你当真在后宅这般对她,想清楚了,撒谎就是欺君之罪。”
温良闻言闭了闭眼,不敢撒谎:“是,都是臣一时糊涂,才会这般对公主,以后定然不会了,还望陛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砰地一声,乾帝重重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放肆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对朕的公主,当初是你自己求娶,承诺会好好待她,如今又这般,你拿什么来让朕给你机会,废物。”
姜如烟听到这里,心里踏实了不少,知道和离之事,或许能成了,跪在地上卑微道:“父皇,儿臣与驸马缘分已尽,还望父皇成全儿臣和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