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抽了抽,嘟囔一句:“不就是吵醒了,怎么凶巴巴的,一点没白日看着讨喜,回去就回去,以后你让我来,我都不来。”
嘴上那么说着,怀里抱着那本书,飞身离开了。
书房内
云鱼抬起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两人,只觉得头皮发麻,手遮挡住纸张上,那跟鳖爬一样扭曲的字,缩了缩脑袋,小声嘀咕着:“我,我都说了字写得不好看,非要逼着我写干什么。”
“大哥,二哥你们那么忙,非要来盯着我作甚,回去忙你们的事好不好,算我求你们了,别盯着我了,太让人害怕了,我最怕学习了。”
姜云深,姜玉竹对视一眼,眉头皱得死紧,一口回绝:“不行!!”
“若是之前,我们以为你只是,学识低了点,那我们稍微指点下就成,可现在呢,你要不要看看,那写得是字嘛,那是皇室稀烂碎的脸面,你难道永远不动笔啊。”
“若是被人看到,堂堂嫡皇子的字,比三岁稚童都不如,你让皇室怎么抬得起头,小六啊,学识低一点都没事,顶多说你纨绔不上进,可你那字丑,是要被人笑死的。”
一贯温和有礼的姜玉竹,此刻也有些绷不住,那字他不想看,看一眼都觉得要眼瞎了,难怪父皇让他们来的时候,那眼神那么奇怪,原来在这等着呢。
云鱼见求饶无望,总不能真动手吧,那不是会暴露身手,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扁扁嘴,眼眶水雾弥漫,含着泪可怜巴巴看着他们,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呜呜,可我就不是那块料,你们为啥非要比我,这字太难写了呀,我用炭笔写得好看,你们非要我用毛笔,不知道我失忆了嘛,不会写字咋了,又没犯律法。”
两人就那么看着他,一声不吭。
云鱼见人不接话,自己也有些演不下去,吸了吸鼻子不装了,自己拿着毛笔继续写,只是力度控制不好,一个不小心就是……啪嗒,断裂声响起。
姜云深冷冷道:“别人写字是费手,你写字是吃毛笔是嘛,这都断第几根了,力气就那么大,控制着点不懂,可见是吃饱了力气太大,午膳晚膳就别吃了。”
“多饿一饿,这没力气了,自然毛笔不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