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儿,你听不懂就好。
“反正就是,我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的,尽我所能。”曹蘅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
毓庆宫,锦瑟阁内。
纤凝刚带着人从内务府领完月供回来,就找了个理由只开了其余的宫人,关上房门,只留下自己、寒酥以及陶婉然三人。
锦瑟阁内,不同于其他嫔妃殿中,这里装饰甚少,连纱帐都以青白两色为主,只有一瓶青瓷放于桌案前,上面插着几束含苞待放的红梅。
“这是怎么了?”
轻纱帐幕轻盈地垂挂在床榻四周,微风拂过,微微飘动,宛如轻烟袅袅。陶婉然正坐在机杼前,绣着准备献与太后的一幅的水月观音图,却被纤凝关上的门窗挡住了视野,于是便抬头问道。
“娘娘,”纤凝走到她和寒酥身边,一脸严肃地说道,“奴婢发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陶婉然继续低着头,专注地绣着手中的水月观音图,针线穿梭间,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她没有开口,也没有打断,便是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纤凝调整了心态,继续说道,“娘娘,今日奴婢带着人去内务府领月供,中途却望见黄公公与翊妃身旁的常念攀谈。娘娘可知他二人说了什么?”
“我又没有千里耳,如何得知呢?”陶婉然抬头瞥了眼她,笑道。
“那常念道,翊妃有只摔坏了的镯子,爱惜得很,眼下想要送出宫去修,便让内务府总管接了这差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旁边的寒酥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