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是嘲讽的笑着,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他在沈蓓蕾面前挑衅她。
她一会挥舞宝剑,他就躲开,身子就像泥鳅一样,滑不溜秋一样,真是很难抓捕他。
女人在哪里看着,一脸的笑容,嚣张的上扬自己的嘴角,不笑还好,一笑,更加的辣眼睛。
沈蓓蕾看见女人,她想到了,她抓不住鬼婴,可是她可以从女人身上下手。她不去理会鬼婴的挑衅。
她转过头,对女人大打出手,让你这个祸害,把这个妖孽造出来,自古就有父债子偿,她让子债母偿。
她嫌弃女人身体,拿过抹布,就往她身上招呼。打的晕头转向,尖叫连连。
鬼婴虽然想女人死了陪他,可是任由人欺负他妈,他哪里愿意,飞过去,想帮忙,哪里知道,这是沈蓓蕾的计谋,鬼婴心在女人身上,她可以趁虚而入,别说她卑鄙,兵不厌诈,何况是生死关头,讲武德,只会死的惨。对敌人必须像秋风扫落叶,毫不留情,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他死总比自己死好。她把鬼婴吸引过来,用符定住他,他除了眼睛可以动,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
现在他是大眼瞪小眼,沈蓓蕾看着他被困住了,才把绷紧的神经放下来,大喘虚虚的,把宝剑当支架,她把手扶住宝剑,额头的汗水,都流在地上。
女人被打的哭天喊地,看着鬼婴被控制住,更加的抓狂,她想逃跑,就像无头苍蝇的在符阵里到处乱跑,可惜就是出不去。鬼婴看见他的妈妈这样,也无能为力,他现在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