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你自恃勇武便能抵挡的?”
苏全忠闻言,大叫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这就前去,不将崇黑虎擒来,绝不会来。”
言罢不待苏护讲话,便纵马出营而去。
那崇黑虎闻听苏全忠独自一人前来讨战,当下大喜,他本是苏护好友,想借此机会相劝苏护,以全二人情谊。
谁知刚自出营,便听那苏全忠满口污言秽语,当下大怒,上前道:
“小畜生,我与你父乃是莫逆之交,安敢如此无礼?”
当下手持湛金斧与那苏全忠战作一团。
二将大战于冀州城下。
苏全忠不知那崇黑虎自幼拜截教真仙为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
见这崇黑虎虽比之乃兄,更加勇武,但比之自己还是差了一截,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那崇黑虎却是被杀出了一身冷汗,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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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将门虎子,苏护有此狮儿,也可聊慰平生了。”
当下拿斧头一晃,拍马便走。
苏全忠见状,哈哈大笑,一面在马上出言讥笑,一面也是拍马上前追去。
苏全忠虽然勇猛有余,但毕竟征战经验尚浅,那崇黑虎见他在后面穷追不舍,忙把脊梁上的红葫芦顶揭去,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葫芦里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黑烟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突来。
苏全忠只知马上英雄,哪晓的崇黑虎身怀如此异术?
急展戟护住自身。
坐下马却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将苏全忠掀下马来。
崇黑虎让人上前江苏全忠拿了,绑入营中,暂且不提。
早有冀州探马飞报苏护,苏护闻言道:“这逆子不听我劝告,仗着自身勇武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如今被擒,咎由自取。
可怜我苏护英雄一世,如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
就是因为生了妲己,以至于令那昏君受谗言所惑,祸及满门,这都是我那不肖女惹的祸。
如今大祸临头,不如我将妻女杀了,再拔剑自刎,也不枉我一世英名。”
只是想归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下的去手,就在此时又闻崇黑虎索战,心下烦躁,只得高挂免战牌。
如此几日,忽闻帐下兵士来报,说是督粮官郑伦运粮而来。
当下传见,那郑伦被引入帐中,恰好听到苏护向帐下众将诉苦。
“日前朝商,昏君听信谗言,欲纳我女为妃,只因我一时暴躁,题诗反商。
如今长子被擒,不若先杀妻子,然后自尽,如此不令天下之人嘲笑与我。
众将可收拾行装,投往别处,以尔等的能耐也不怕无人收留。”
郑伦刚自进帐,听他此言大怒道:
“君侯何出此言,不要说他崇黑虎,便是天下诸侯齐至,也不放在我郑伦眼中。
末将这便去将那崇黑虎擒来,若不成,愿献上项上人头。”
言罢出了大帐,乘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率领手下三千乌鸦兵出营而去。
商军大营之中,崇黑虎闻听又有人前来索战,不禁想,这苏护莫不是的了失心疯,当下调本部三千飞虎兵,出门应战。
出了大营,崇黑虎见是一个无名之辈,心中大怒,也不与其废话,催动坐骑,举斧直取郑伦。
郑伦见状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
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来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着一红葫芦,郑伦心想:
“君侯曾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来这便是他的法术吧。”
常言道:‘打人不过先下手。’
这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
真人传他窍中二气,专吸人魂魄,蔺的阴毒。
就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
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
乌鸦兵上前将其生擒活捉。
黑虎半晌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了。
郑伦将崇黑虎绑了带回大营,那苏护与崇黑虎交好,自然不会慢待于他,当下然人松绑,又命人备下酒菜,悉心招待。
那崇黑虎颇为羞愧,对苏护道:
“兄长与我乃是莫逆之交,当日贤侄来索战,我本欲令他前来请兄长答话,谁知他莽撞,不听吾言,是以被我擒了,还请兄长见谅。”
苏护忙道不敢。
不说二人在大营中用酒,去说那崇侯虎听闻二弟被擒,当下大惊失色,便在此时,兵士来报说是西伯侯帐下散宜生求见,心中不悦,令人带进大帐,质问道:
“大夫,为何你主公到如今还不曾出战,是不是有意抗旨?”
散宜生忙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