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隐而不发,甚至,后来又遇上一次,那隧钎蹦跶的厉害,南爷又没怎么它。
这完全不符合南爷的性情。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当年事,南爷是理亏的。
因此,他硬气不起来。
这就让白腾抓耳挠腮的难受,它实在是好奇,究竟是啥事儿啊?
可是,南爷这边,它不敢问啊。
它虽然永远在作死的边缘蹦跶,但它还是了解南爷的,只要不睬南爷的底线,它就不会真死……
至于什么是南爷的底线,说不清道不明,但白腾总能精准的摸清楚底线在哪儿。
南爷这边打听不出来,还有一个红蛸。
可是,红蛸那个死蚌壳的嘴巴,它撬不动啊。
于是乎,这件事随着红蛸后来远走白霞城而彻底隐没了。
今儿个,猝不及防的,居然在这里,又遇上了。
真是孽缘。
这还是隧钎成为六魔主以来,第一次见面吧?
麒南心里已经烦躁透了。
他本想低调,谁能想到就遇到了魔域中人。
隧钎直视着麒南,似笑非笑的眼底,尽是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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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真是狭路相逢,我说我今天怎么一早就心气不顺呢,原来是要见到麒麟王啊。”
若说盛红衣的天象,各人众说纷纭,那么,在魔域引发的就是惊涛骇浪。
黑莲灭世!
白莲何在?
魔域,为盛红衣而来之人何其多。
可碍于她的身份,不仅在玄尘门内,又有袒护她的季家在,便是各怀心思之人,也不敢大张旗鼓而来。
所以,魔域之人,秘密行动者众。
隧钎便是其中之一,怎料到,魔域的人还未防范完呢,又看到妖修了。
其他妖便也罢了,这么敏感的时间点,看到麒南?
若不和黑莲有关,隧钎觉得自己可以把名字倒过来写。
麒南“呵”了一声,对方如此不客气,他为什么要有好脸色,当下脸色一黑,属于大妖的威压如排山倒海,直接朝着隧钎压了过去!
隧钎没动,身后,原本毫无存在感的黑衣魔修忽然往前一挡,同时,暴吼一声。
这一声暴吼之中,似有一铁锤对着威压直面砸去。
转瞬,那威压似乎还在,却再难往前一步。
白腾脸色也变得难看,它幻化出本体,一通体雪白的天马站在麒南身前,眼神警戒的盯着那黑衣魔修。
它蓄势待发,大有那黑衣魔修再动一下,它就不计后果冲上去的意思。
麒南很火大,但此时情况对他不利。
此番,轻车熟路,他不欲为旁人所知,又自诩自己本事了得,所以身边只有白腾一个。
就白腾这样的,在中妖城能横着走,可出门在外,可不够看。
以那黑衣魔修刚刚展现的那一手,打五个白腾大约都不在话下。
白腾,跟随他多年,虽然它这些年越发碎嘴,可他已经习惯它了,还没有换下属的打算。
尤其,隧钎带了两个人,还有一个魔修,还没动弹呢。
这三人的修为其实都显露于外,看起来修为相当,可,魔修手段莫测。
隧钎又是出了名的难缠鸡贼。
麒南还不至于看旁人显露在外的修为就信以为对方实力就是如此。
“隧魔主,你这是何意,不过是碰上了,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麒南强压下自己的火气。
隧钎可不认这点。
“麒麟王,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的会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动得手。”
哪怕理智在呢,麒南还是几乎要被它噎的呕血。
他身居高位多年,除了盛家人,他还真是很多年都没受过这样的大气了。
若说,盛家人,其中只有三个人会给他气受。
盛红衣……罢了,这人略过,麒南光想起就头疼。
盛玉妃和盛焱给他气受,他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确实有对不住他们的地方,但他并不后悔。
若没有这一茬在,他如何有盛焱这个令他无比满意的继承人?!
世间,没有任何事有麒麟族的复兴在他心中的地位更重。
可,话又说回来,隧钎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