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酸甜甜的玩意儿,大姐你自己喝吧。”
盛云帆气的用筷子敲了敲碗:
“喝喝喝,你怎么天天就知道偷酒喝,你姐出生那会儿,你娘统共就酿了两百坛灵酒,这几十年,我都没舍得喝,倒是你,隔三差五打那酒的主意?!”
盛红衣假装没听见,人已经到后院去了,耳边还有她娘安慰她爹的声音:
“哎,这不是还有五十多坛么?等红衣下回出门,让她再买点儿上等灵谷回来,我再酿就有了。”
盛云帆不大满意,不过对着妻子语气尚且温和:
“酒是越陈越香的,再好的手艺也没有陈年老酒香呀,再说了,那会子那酿酒的灵谷可不普通,是我花大力气寻到的,你……太惯着那丫头了。”
盛红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往后走,她爹就是嫉妒呗。
谁让他现在几乎不能喝酒,便是喝,也得控制量,十天半月方能喝一小蛊。
昨天他刚因为家门前“风景好”,让他“诗兴大发”,来了兴致,把他这几天的量都喝完了,所以今儿个,那是一滴都不能碰。
她也爱酒,尤其那酒绵密香醇,勾的她馋虫蠢蠢欲动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午饭,盛红衣心情甚好,可惜这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到了傍晚,家里突然来人了。
来人是盛家大管家,盛甲。
这可是盛家族长面前的红人儿。
盛家来家里的时候,盛红衣正在睡觉。
她还维持着前世的习惯,这每日午睡那是不能少的。
尤其,今儿她出摊,实在起的早。
在懒散方面,盛红衣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盛甲一进门,盛红衣就醒了。
倒不是有什么嘈杂声,而是纯粹的,跟大伯一家有关系的人,都有股让她讨厌的气息。
这气息一靠近,她就能“闻”到,就会烦。
这大概跟她亲近灵气的体质是连带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能“闻”到别人的气息,感觉自己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
这本事没啥用处,必须得人靠她很近,她才能“闻”到,越是讨厌的人,气味越臭!
她烦躁的睁开眼,外面的话也传进耳朵里,端的是盛气凌人,嘚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