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的阿扁突然出现,老兵们自然高兴地过去央求他请客吃酒。
阿扁婉拒道:“今日小人有要事要办,吃酒的事情还是择日再说。”随即很识趣地从那几壶酒里挑出一壶送给对方,在桌上扔下几枚铜子,顺利摆脱了纠缠。
少顷,阿扁拿着剩下的几壶酒,应声叩响商行的门帘。
前来应门的依旧是那个在商行当仆人当了几十年的老头,他看见是阿扁来了,霎时便知道是赵家老爷有事情吩咐,旋即打算回去屋里禀告少爷和小姐。
阿扁却叫住了他,说:“蒋爷,你要吃酒不?”
那老头听罢,将酒收下后便很顺从地让出了道来。
阿扁深知这老厮是要去通风报信,让赵括和赵小妹做好防备,不过好在他早有打算,多准备了几壶酒。
很快,阿扁找到赵括的房间,将信交了出去,并将赵苇的话带到,说:“老爷交代,让少爷和小姐快些回去,如若不然,他便让樊老先生亲自来请。”
“樊先生?这下可难办了……”赵括略显苦闷地挠着头,又道:“你跟爹说,我们明天就回去,让樊先生保重身体,切不要再为我们这些晚辈动怒……还有,那童家的人,来御夷镇所为何事?”
“小人,不大清楚。”阿扁道:“只听说,他们要联合御夷镇,一起抵抗贺拔氏的狼子野心。”
“呵,这一东一西,爹这招确实让人防不胜防……”赵括喃喃道:“阿扁,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有我就行。”
“小人买了几壶酒,正要给赵公子和白少侠每个人敬上几杯!”阿扁将酒拿出来,呈到对方面前。
“好,咱们把白兄叫出来,一起叙叙旧情!”
说罢,他们二人便先后跨出门槛,趁着慕容嫣不在白凤身旁的片刻,将那位一直卧床养病的少年剑客偷偷请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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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同一张桌子前平起平坐,不分彼此。在推杯换盏之间,仿佛那日向阳坡客栈的奇遇仍旧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