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奸诈狡猾之人,与他的那个老鳖的名字也甚为合适。
虽然身材瘦小,可是他提着拐杖的那只手就如老树的树根一般,看起来坚实有力。
这是一个练家子。
怪不得吴长充斗不过蔡老鳖,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蔡老鳖,你把景顺街让出来,今天我便饶过你。”
虽然几方气势弱了许多,但是作为老大的吴长充还是站了出去。
蔡老鳖似乎并不把吴长充放在眼里,他把拐杖往地上一杵,狞笑道:“小吴子,你怕是还在做梦吧,这景顺街是我弟兄们打下来的,何时又成了你的了?”
“照你这意思,你是不准备归还了?”吴长充咬着牙问道。
“这话从何说起,怎么说是归还呢,这景顺街又没写你吴长充的名字,我说是我的,那便是我的,有种你抢过去啊。还有,那东正街,我也看上了,你什么时候撤出去啊?”
蔡老鳖的三角眼狠狠看着吴长充,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对于吴长充这个小弟弟,每次打架都输,他蔡老鳖早就瞄上了那些好地盘,正准备一步步蚕食掉。
最终就是要把吴长充给完全挤出去。
蔡老鳖的这些心思吴长充也知道,可是他现在也苦恼啊,手里能打的人不多,下手狠的人也没有,地盘是越来越小,又发展不起来。
反正处处都趋于劣势。
这些情况从最近的几次争斗中就可以看出来,每隔一段时间,双方就会发生争斗,争斗过后,吴长充的地盘就少一些。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那很快吴长充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想起这些,吴长充心中就无比窝火,他挺了挺胸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蔡老鳖骂道:“你不要逼人太甚,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本来这是句危险的话,可是在蔡老鳖耳里,这就像是笑话一样,他哼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道:
“吴老三,你知道么,你永远就是个老三,没出息的,我看要不你就来我这,给我牵牵马,我给你升一级,叫吴老二,怎么样?是不是比吴老三好听多了啊?哈哈。”
耻辱,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耻辱。
吴长充脸色一变,道:“这么说,这事没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