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着客人,胡贵便又是一脸笑容满嘴敬语,看着这些,姜山也是微微一笑,这个人啊,不管是谁都得为生活奔波,为了几两碎银,做着不如意的事。
不过对于姜山来说,现在做镖师那可是他的梦想,这算不上不如意之事,只是那个小姐有些难缠,希望以后还是不要和她接触的太多为好,安安静静做事,开开心心拿钱。
酒喝完之后,姜山与胡贵道别,然后骑着马,手上还牵着一匹,一路往医馆走去。
等姜山回到医馆已是快天黑的时间,关好马匹后,姜山正准备回病房,此时,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原来是许大夫,于是姜山赶忙问好,这几日,姜山也经常在医馆见到他,但是他对姜山的态度不是很好,似乎还有些成见的样子,这让姜山一直很疑惑,摸不透自己是否什么地方得罪了此人。
“小伙子,我跟你说个事,你仔细听好了,”许丁奇摸着胡须说道。
看看看,来了,这说话的神色就像要教训自己一样,但是姜山也是不得已,谁叫他不仅年纪大,而且医术了得救了自家的大小姐呢,所以只得拱着手回道:“请大夫指教。”
虽然姜山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想了想自己明天马上就要走了,再不用看这老头的这张臭脸,他的心里便舒服多了。
“小伙子,看你面相老实,作为大夫的我本不应该说,但我这几日看你人不错,我不得不说你一句,以后以凌厉手段逼人就范的事还是不要做的为好,人还是要走正道,正道才能长远!”
啥?这是什么意思?凌厉手段?逼人就范?这是说我?这怎么听起来都是些不好的词语啊。
姜山听着许大夫的话就糊涂了,这话从何说起?姜山懵懂地问道:“许大夫,这话我是真不明白了,望许大夫指正”。
“不要假装糊涂了,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如果不是我从脉象中知道这姑娘仍是清白之身,这说明你还有救,知道悬崖勒马,否则的话我还懒得说你呢,你别装起你那一副正派的样子,难道那姑娘运功自裁不是因为你想做坏事,而后不得,你就使手段逼人就范而造成的么!哼!人面兽心!”